题。”
“这样……”
徐夏微微点头,上次只是说了刘菁英的事情,但身体状况这种旁枝末节可没有提到。
“那我们该怎么做?”
“静观其变就好,刘菁英掀不起什么大风浪,而且也无法对司徒家造成什么损失。”
秦禹摇摇头,这就是一场信息交易,他保护司徒楠同时知道更多司徒家的情况,根本没必要为了刘菁英去和司徒家硬碰硬,那样就得不偿失了。
“确实……她根本伤不到司徒家的其他人。”
徐夏看向司徒楠,她也是这么想的,可是想要说服自己选择这个结果,却没那么容易。
此时司徒楠也读完母亲留下来的信件,也明白了让她来找徐夏求援只是一个谎言,刘菁英早就准备好血溅司徒家。
“不……为什么……我那么拼命地救哥哥,为什么爷爷还要下手!!”
她痛苦无比,明明自己为了救司徒樽搭进去半条命,但是母亲却做好了死的准备,还无比坚定地认为必死无疑。
“徐夏,徐夏你帮帮我,我知道你是副院长,你要是出面肯定有办法救她对不对!”
司徒楠抓住徐夏的手臂,她不断哀求着,想要救回自己的母亲。
“这是……司徒家的家事。”
徐夏艰难地拒绝着,即使很艰难,但还是选择了拒绝,她知道此时去司徒家掺和一脚,根本没有任何益处。
“求求你了……看在我们曾经是朋友的份上……”
她从椅子上跪下来,徐夏正要将她扶起,却发现司徒楠似乎不是自己跪下来的,而是身体出现了问题。
瘦弱的身躯躺在地上卷曲着,地上的女人猛烈地咳嗽着,似乎想要将心肺都给咳出来,可最终吐出来的只有一口淡薄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