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洗，也不便于宋佳蕴她们抓住桑月的头发。

沈序看见桑月慢慢整理头发，黑色的湿发披散在肩膀上，脸刚刚洗过，白里透红，有一种清水出芙蓉的美。

娇美带着倔强，是一朵沾染着晶莹露出的出尘山茶花。

看着那张脸，沈序就知道，自己想到得到桑月。

从小时候见到她的第一眼，就有了攀折山茶的念头。

阴暗的念头一旦滋生，便成了沈序心里头的执念。

“沈序，这块毛巾多少钱？我把钱还给你。”桑月不想欠别人的。

按耐住心里种种疯狂的念头，沈序脸上露出温和笑容，以温柔良善少年的口味和桑月说话，“桑月，都是同学，一块毛巾而已。你不用给钱的。”

“谢谢你了！”桑月再次向沈序道谢。

沈序看了眼桑月衣服上的油污，问她，“桑月，你的衣服怎么全是油污？”

桑月低头看了一眼，白色短袖校服上全都是黄色的油污，挺明显的，但她没有替换校服，也没有其他衣服。

“我自己不小心摔的。”桑月解释了一下，“谢谢你的毛巾，我要回教室了。”

沈序听着桑月明显客气疏离的话语，脸上依旧是暖如春风般的笑容，“桑月，你真爱学习！我也要去教室，我们一起走吧。”

“嗯。”桑月点点头。

这个时候宋佳蕴她们也不在教室，就算沈序和自己一起去教室也不会被宋佳蕴看到。

走到教学楼，还要经过一段路，会有炎热的阳光照射过来。

看见炎热的阳光，桑月微微眯了眯眼，感觉如同置身于一个大火炉之中。

为了不让阳光照到桑月身上，沈序贴心地站在一场，用身体替桑月挡住了炙热的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