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打量了一番:“男人还是要有点伤痕,感觉你更帅气了。”
“真,真的?”春山涧将信将疑。
沈离山跳下车伸了个懒腰:“阿喵带我去多抓点鱼吧,等会儿到镇上去换点吃的。”
“那个大人不是给了你许多银钱吗?干嘛要去抓鱼啊?”春山涧不解。
沈离山拉着春山涧一起,走到芦苇中间,四下无人:“我们现在回到集贤镇附近了,等会儿要回到集贤镇上去,自然不能让人知道咱们有钱了。”
春山涧更加不解:“既然集贤镇有问题,我们接着往前走就是了,为什么还有回到镇上去?不趟这趟浑水不就行了?”
沈离山知道跟他多说无益:“因为下一个镇子太远了,我们得在这里换快马,而不是坐马车。”
“行吧。”春山涧又嚷道,“你把我也拉下来干什么,车上没人一会儿鱼被人拿走了。”
“唉呀,不会的。”沈离山拽着他往水边走去。
阿喵很暴躁,因为在河边等鱼的时候有一条江猪子十分没有礼貌围着圈儿地吐水,把鱼都吓跑了。
结果他们一条鱼都没有抓到。
上岸的时候春山涧在风中凌乱,哪里是鱼不见了,连马车也不见了。
“怎么办?”阿喵嗅着地上的痕迹,“马车往集贤镇方向走了。”
春山涧看着镇定自若的沈离山把手里的人往地上一摔:“你要救的人,你自己背吧。”
“哎。”沈离山没来得及接到,那人重重地摔在土路上,一口鲜血喷得老远。
“你怎么能这样,你看他伤得。”沈离山将人扶起来,总觉得有点熟悉。
一辆华贵的马车从远处来,驶到近旁沈离山闻到一阵花香,沁人心脾。
“道长真是慈悲为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