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包扎完,栾哲哲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
没想到褚铄还挺配合。
刚刚用白酒清创他都没任何反应,估摸着他也不是故意伤她的手。
想到他刚刚痛苦的样子,栾哲哲有些好奇他到底经历了什么,居然下这么狠的手扣手心,他不知道疼吗?
这么想着,栾哲哲看了褚铄一眼。
褚铄正在看自己两只被包得很有美感的手。
包扎手法还挺像样。
“用饭罢,”栾哲哲净了手,对褚铄道:“等会儿饭该凉了。”
多来善本想说,凉了他也很快就能热好,但瞧着栾贵人点头,他就又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