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直我用着,现在就送给我嫂子了,不过你们千万注意,这剑削铁如泥,砍丧尸脑袋最得劲了,你们万万小心别伤了自己!”
“这么厉害,这,这我可不能要,枪我收下了,这剑……”
“这剑我们还有不少,只是这次没带来,下次给每个师兄都配上一把!”裴季则说着又拿出一个巴掌大小的瓷瓶出来。
“这是秘制的冻疮膏,家里师兄们有被冻伤的都可以抹上一些,即便没有的也可以涂抹,以防冻伤!”
裴季则真没想到自己过去无聊时研究的那些东西竟然有一天能派上用场。
“哎呦,这可是好东西,我先来点!”
师兄说着挖了一点抹在脸上。
“嗯,绵绵的润润的,真舒服,脸上居然不疼不痒了!”
这几天他可没少被脸上的冻伤给折磨,又疼又痒,痒又不敢饶,格外的难受。
“我们那还有,师兄用完跟阿眠说便是,不过我想这一瓶应该也够用了!”
裴季则说着起身,“阿眠,天快黑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又出来晃了一天,也不知道苏醒那边什么情况了。
此刻的小区里,严阵以待。
苏醒带着二同徐彬还有小区其他的年轻人聚在老年活动室里。
徐彬将他的所有家当都搬了过来。
“这个是热成像仪,但我不确定对那妖物有没有用,只能是试试看了!”
“管它有没有用,先用上再说,等阿则回来问问他看看可有什么法子!”
眼瞅着天都快黑了,几人还没回来,苏醒不禁有些担心。
想到中午时候他们遇到的那个通体雪白的妖物,就更担心了。
上午他们三个向着西南方响雷的地方出发。
走了约莫七八里地的样子在一处村口发现了一个被吸干血的老人躺在河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