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仅存的一丝理智也已被药效吞没,未得到她的同意,轻而易举将她未封拉链的长裙剥落,大手从后环上附上她胸前白皙的肌肤。
“盛司宴,别,唔…”她甚至未来得及反抗和挣扎,就被反压在门上,唇间的声音也被突如其来的吻如数吞没。
他如同火山,她是冰泉,他紧贴着她,如同脱水的鱼找到了生存下去的水源再也无法控制地扎了进去。馨香软糯的唇、柔软的细腰,他迫切地想要和她畅酣淋漓,融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