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
燕氏姐弟没想到他们的行为在父皇眼里居然是胡闹!
燕怜有些不开心,“可是父皇,我们这明明是在培养自己的势力,结交更多人!”
燕许想的倒是更多更全面,因此没有出声。
国主很有耐心,看着她,问道:“你们修为很高,力压同门?”
燕怜摇头,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
国主又问,“你们身份很高?”
燕怜迅速的摇头,区区外门弟子谈什么身份高。
国主依然发问,“既然你们并非实力强悍让人信服,又并非身份高贵使人攀附,那你们培养势力的资本从何人来?”
看着目露迟疑之色以及陷入沉思的儿子,国主叹息,“怜儿,许儿,你们这做法不可取啊,自己没有值得让人追随的资本,怎么让人听你们的话呢,要记住,你们在仙门,可不是身份高贵的皇子公主了。”
“之后你们对白家公子客气点,人家作为内门弟子可比你们要受重视,凡人境的家世如何,已经不再是你们需要考虑的事。”
“父皇能帮到你们的,也只是这小小的圣昭国罢了。”
心目中的父皇一直都是伟大的,无所不能的,但现在他们才发现,父皇已经不能再为他们遮风挡雨了。
“父皇......”燕怜有些伤感和低落。
燕许倒是没那么丧气,他语气坚定的看着国主,“我明白父皇你的意思了,放心,以后我们知道怎么做了。”
“好,好,吾儿甚好!”国主欣慰的抚掌而叹。
三人话着家常,有宫人进来,附在国主耳边禀告,后者的神情随着宫人带来的话变换不定。
“怎么了,父皇?”
燕许和燕怜看过去,好奇的问道。
国主也不打算瞒着他们,“定国侯家的二公子调动了侯府的军队,”
他沉思,“如此大阵仗,究竟发生了何事。”
定国侯的府军是祖上传下来的特权,只是定国侯向来很少动用过,这一次还是舒家幼子下的令,这倒是让人惊奇。
更别说探听来的消息,是那位舒二直接动用仙家法宝一百多个兵将带走,去了哪里暂时还没打听出来。
仙缘弟子的存在,简直就是皇权难言的苦楚。
他看向自己的儿女,“晚点定国侯肯定会派人来禀告,届时你们两个也去看看情况,看能不能帮上忙。”
帮不帮的上忙另说,与真传弟子多打打交道肯定不会是坏事,国主的意思两姐弟都懂,干脆应下。
而另一边,带着一百府兵落在大泽村的舒长歌,指了指如今被旬若全部赶到一处大棚内的村民。
带队的小统领了然应声,转身就指挥起那些还沉浸在飞舟中的兵将散开来,牢牢的看住他们,其实一百人都有些大动干戈了。
看了一眼出现在村民身边的那些老人小孩,舒长歌没说什么,身形微动回到了游云飞梭,荀若也跟了上来。
在飞梭内室蒲团上坐定的舒长歌取出那枚红玉身份令牌,手上紫色的灵力闪动,激活令牌内部的传音法阵,这也是亲传弟子以及真传弟子才有的特权。
“嗡”
红玉令牌一阵嗡鸣颤动,在半空中一闪一闪,很快,闪烁的光芒稳定下来,浮在空中的令牌传来了言子瑜的声音。
“何事?”
虽然是很短的两个字,但并未显得不耐烦。
“师兄,凡人境似有异常。”
舒长歌将他和荀若碰见的种种一一描述,尤其是那诡异的阴晦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