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夫人温和的朝他笑。
“长歌你今时不同往日啦,修炼也要花时间,陪我们也要花时间,倒不如去修炼,去做自己的事,只要知道你在,娘就放心了。”
舒文华闻言,轻轻搂住舒夫人的肩膀,半是埋怨半是开玩笑的开口,“夫人你还有我陪着呢,小孩子就让他们自己玩吧,少操他们的心。”
舒夫人知道丈夫是为了开导自己,她顺势白了一眼,“用得着你说。”
见舒夫人如今的精神状态极佳的舒长歌点头,转头看向舒长颂,后者笑出声。
“好了好了,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爹娘的,有你给的灵药,如今我们身体好得不得了,安心做你的事吧。”
得到了保证的舒长歌最后身形动了动,几人只觉得有一瞬间的晃神,回神定睛一看,哪里还有舒长歌的身影?
“这小子,跑的倒是挺快。”
舒文华嘀咕了一句,三人坐下来又各自说了好些话,其中还有不少关于舒长歌的话题。
另一边
“二公子。”
坐在地上守着厢房的两名下人见了他,忙不迭起身行礼,随后退到一边,其中一人还机灵的帮他推开了门。
听见门外的动静,颓唐的瘫在床上的黄粱一个鲤鱼打挺想要起身,但可惜的是身上的青色的绳索妨碍了他的发展,只能在床上挣扎。
“舒,舒二公子,为什么要把我绑起来?”
费力的侧身坐起来的黄粱至今还是满头雾水,不晓得为什么之前两人一见面就打了起来,也不清楚为什么自己会被对方关起来。
舒长歌垂着手,身姿挺拔站着的他,要比坐在床上的黄粱高上不少,此刻居高临下的看过来,让黄粱不自觉的往后缩了缩身子。
“你认得那人?”
“不,不认得。”黄粱结结巴巴道,见舒长歌挑眉,不为所动的模样,他急忙道,“是真的不认识,他是突然出现在那个院子的!”
“你隐瞒了他的行踪。”
当着舒长歌的面说自己屋里没有其他人的黄粱尴尬,干笑,“我,我不是故意的。”
舒长歌懒得听他这些废话,食指一划,绑住他的灵力绳索猛地收紧,几乎要勒进黄粱的肉里,吓得他连连出声,“我说我说我都说!”
见舒长歌收回手,他才松了一口气,小心的看了一眼不远处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黑袍人,最终还是一股脑的把事情都说了出来。
“咳,是,是这样的,那日舒二公子你走了之后,我就在那处院落里待着,哪儿也没去,这家伙是突然出现的,我刚回屋就发现他站在那里,对我说,说......”
黄粱小心的观察了一会舒长歌的神色,却根本无法从对方那张精致却面无表情的脸上看出什么想法,直到舒长歌再度抬起手,他才急急开口。
“他说舒二公子你,您,您根本就不是要引我入仙门,而是,而是我身上有让你感兴趣的地方,所以才,才假装答应我的。”
“仅仅如此?”
只是这般黄粱就能对他产生怀疑,虽然也说得过去,但这样未免也太好哄骗。
尽管当初舒长歌的言行举止就不曾遮掩过,处处显得举止奇异。
“就,就是这样啊......”
说到这里的黄粱回神,自己也觉得奇怪,当初他真的是因为这般原因轻信他人的吗?
对自己的记忆产生怀疑的黄粱眼神恍惚,看来他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单纯的被人利用操控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