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江望月的笑,汪椟莫名所以。
怎么会有人这么爱笑?
究竟有什么好笑的?
可他分明就不喜欢她对别人笑。
于是他钳制住她的手腕,冷声道:“以后除了我,不许对别人笑。”
江望月:“……”就很偏执,很变态。
不过转念一想,如果他不偏执不变态就不是汪椟了,只要能够顺利完成任务,她能够接受这样偏执变态的他。
想到这里,她像是没有听到他来自口头上的威胁一般,喜滋滋地拿出自己绣的奇丑无比的鸳鸯荷包,在他面前晃了晃:“喏,这个送给你,这可是我自己亲自绣的,世间仅此一个。”
荷包上,两只所谓的鸳鸯扭曲可笑,就算仔细辨别,也很难看出究竟是何物。
她将它塞到汪椟的手里,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她的掌心:“不许嫌弃它丑。”
与此同时,她从好孕来复购了一瓶萌动液,同时又用剩下的经验值购买了一瓶奇迹液。
随着脑海里传来咕咚声响,成效显而易见。
汪椟一开始只是觉得掌心痒痒的,但这种感觉瞬间就传遍全身,直抵灵魂,以至于他心跳加速,呼吸加剧,仿佛身体里有头猛兽咆哮着冲出禁制,将她彻底吞没。
他低头看着近在咫尺的江望月。
她则仰头望着他。
两个人的眼神和呼吸交织在一起。
后知后觉的,汪椟发现自己的的确确是有了永远也不可能有的反应。
这个反应不是第一次了。
上回在御书房内,她醉酒后发尾扫过他的手,那时他就近乎情难自禁,但他始终不敢相信。
像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永远也不可能。
可偏偏,不可能的事情发生了。
江望月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汪椟。”
在他听来,充满蛊惑的力量。
他终究没有忍住,一把将她拽进怀里,低头堵住她粉粉嫩嫩的小嘴。
很软。
她整个人都是这样软软的。
他闷闷地哼了一声,用沙哑的嗓音道:“江望月,你是我的。”
说完直接环住她纤细的腰身,将她带入层层幔纱之后。
风拂过,幔纱飘动,他们漆黑如墨的头发完完全全交织在一起,正如灵魂死死纠缠,难舍难分。
这样翻来覆去不知道过了多久,江望月只觉自己全身绵软,几乎坚持不下去了,忍不住求饶:“汪椟,不要了。”
然而她娇软的声音分明是更加强烈的药剂。
他越发痴狂迷离,亦越发疯魔癫狂。
天光暗淡,冷月高悬,肃穆的宫墙陷入更深的寂静,江望月五指缠绕着分不清究竟是谁的头发,终于在最后的瞬间冲上最高点。
好感进度:+90。
生子进度:+0。
病娇进度:+50。
江望月:“……”
好感进度这长势,也太乐观了。
来不及多想,脑海中叮了一声,系统提示:“恭喜宿主,成功完成支线任务,获得经验值十万点。”
等等!支线任务是什么来着?对了,好像是促成男女主感情升温,让他们在一起。
难道他们在一起了?
他们不是都关在地牢的吗?
江望月不清楚状况,想要思考,脑子却一片混乱,最后实在不行,渐渐陷入沉睡。
然后她做了个梦。
梦里自己恢复了正常,父母不用为她打好几份工,孩子不用为了节约那点医药费只吃咸菜馒头。
事实上,不必拥有多少财富,只要父母安康,女儿健康,一家人简简单单地在一起就好。
当然如果有很多财富更好。
总之这个梦真好,以至于她醒来时,嘴角还挂着淡淡的笑意。
汪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软榻旁边空荡荡的。
江望月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腰,心想汪椟身体可真好,和她折腾了那么久,居然那么早就起来了。
反正她是一点也不想动了。
她翻了个身,又迷迷糊糊地睡了一觉。
再次醒来时,床边投下一个人影,她并不惊讶,因为对方的气息她再熟悉不过,是汪椟。
汪椟依旧一袭红衣,腰间坠着她送的荷包,也不知道从哪里回来,身上散发着腥冷的味道。
见江望月醒来,他伸手轻轻拂过她的脸庞,低声道:“醒了?”
她带着微笑睁开眼睛,便就撞见他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