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眼弯弯,最后只留下了一块滚烫的玉佩,以及残留在姜九阙面颊上的尚温的血液。
姜九阙只感觉周身皆冷,痛楚早已消失,只剩下眼前的一抹薄凉。
那个明媚的少女似乎还在他的面前,还跟着一起练剑,一起放风筝,一起到河里玩泥巴,抓螃蟹。
那些过去还历历在目,只可惜物是人非。
他咬牙,不断呼吸着以忍受心口处难以遏制的疼痛,有某种晶莹的液体欲要从他的眼中喷薄而出。
今夜,太冷。
今夜,太烈。
蓦然间,他连嘶吼的力气都被尽数退散,一身的伤近乎让他连站都站不起来,他伸手,颤抖的去碰触身侧的朔月佩。
那是她留下的唯一东西。
是她从自己心头走过的唯一证据。
朔月……
当他碰触到朔月佩时,似是冥冥中留下的气息,竟是顺着他的指尖游走在他的经脉各处,使他周身的伤尽数愈合。
唯独无法愈合心头的。
“呵……”
朔月,你真的好残忍……
“你想救回朔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