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些把女儿害得无法向辛家交待。”
辛禹王看了辛司琪一眼,微微皱了皱眉头,喃喃自语道:“不应该啊,看此人面相,不像是大奸大恶之人。”
“再说,当今陛下乃是一代明君,慧眼如炬,若这李枫真的是贪婪之辈,陛下怎么会认他为义子呢,真是奇怪。”
辛司琪一听,登时就气不打一处来,撅着小嘴:“爹爹,你有所不知啊,这个李枫特别会隐藏自己。”
“今日,他来到之后,只说借钱,并未说是因为修缮凌烟阁。”
“女儿便不以为意,想趁机结交他,就说不需要借,要白送给他。”
“谁知,他这才说出是为了修缮凌烟阁,而且还狮子大开口,要一百万贯。”
“但女儿话已出口,无法收回,亏得爹爹恰好赶到,解了女儿的围。”
辛禹王点了点头,皱着眉头:“看来,只有两种可能了。”
“第一,此人是那种隐藏极深的大奸大恶之徒,竟然能把当今陛下都骗过。”
“第二,此人并非奸恶之人,乃是正直之辈。”
“不可能。”辛司琪摇了摇头,冷笑一声,“就凭他张口要一百万贯之事,此人绝对不是正直之辈。”
“未必。”辛禹王回到主位上坐下,微微一叹,“为父在商界打滚一辈子了,阅人无数,从未看走过眼。”
“但是,难道这一次,为父真的看走眼了吗?”
辛司琪哼了一声:“爹爹,女儿敢跟您打赌,这一次您一定看走眼了。”
就在这时,门丁辛甲突然进来禀报:“老爷,刚才那位李枫殿下临走之时,留了一句话,说是咱们府上的紫秋茶是假的,长久喝对人体有害。”
“岂有此理。”辛司琪立即就拍了一下案几,怒喝一声,“此人着实可恶,骗钱不成,竟然胡乱造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