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世。
那赤裸的。脚尖轻触地面,脚下就已经化为了片片绿茵的草地,每一株草都为此欢欣鼓舞,并且同样的沾染上了耀眼的光芒由内而外的被映透出金黄之色。那些本应存在于此的亵渎法阵,轻而易举的便被其力量掌握扭转,一缕缕盈盈的光芒渗透这里的每一处,并且直接朝着整座教城扩散。那分布在整座城之中,随处可见的教堂那无数的雕像壁画之上都似乎隐隐的浮现出了光芒。有一些古老,历史悠久到近千年之久的教堂,外表壁画几乎已经被风干,那刻画在墙壁之上,石质的枝叶纹路,竟然寸寸剥离,透露出了内里本意不应该存在的金黄本质。那些贯穿身体的铁箭自动剥离身体,落在地上,‘祂’这目光并不只是注视着此地,在稍微扫过那些俘虏之后,便将头颅转向另一处地方。那是阿尔白吗?可能吧,面前的女子带着兜帽,身穿破烂的一身被渲染成几乎白色的长袍,那流淌着光芒的发丝从兜帽之下露出些许,洒出点点光辉。 那金黄的眼哞,透露出那不知是何等的神色,散发着无比璀璨的光辉,眼瞳中似乎是镶嵌了两个太阳,最为中心的瞳孔着一点极其尊贵瑰丽的赤色。祂脑后浮现出赤白的日冕光轮,并且自然而然,向周围散发出耀眼。但是并不炽烈的神性光辉,那光轮缓缓转动,一切污秽皆烟消云散。祂赤脚着地,却不沾片缕尘埃或污秽之诅咒。祂所行的路,那被烈火鲜血玷污的焦土,也化为一片散发着金光的绿茵。祂所过的,不容有任何的伤痛污垢,因此任何所见到祂的人,皆尽伤口愈合、再无病痛。祂所走过的地方,那些濒临崩溃的建筑断裂的残骸全部停滞在空中,那些火焰都停止了燃烧跳动,凭空凝固……包括了其他的人和物,都像是被时间静止了一样。现在不少飞在上空的深渊教主,或者是司祭,都看到了本应该在夜色帷幕的笼罩和压制之下不可能出现的圣光。于城中某处亮起的光辉,像是一轮初升的太阳,但是他们还未来得及动身,就发现自已的身体同样的不能动弹,连带着体内的魔力也不能使唤……最后无一例外的在光辉之下融化。在融化之前脸上都无一例外带着极度震惊和惊恐的眼神,他们不敢相信看到了什么,他们唯一比普通深渊教徒好的一点,就是竭尽全力的看到了‘祂’一眼。但是直视太阳是需要代价的……仅此一眼,他们就落得比普通融化悲惨千万倍的下场直接化作焦炭。但祂并不在乎这些,只是继续的行走,那条充斥着金光绿茵和光辉的道路,逐渐蔓延向了那栋被围困的洋馆。同时,整一个支配教程的法阵,一大半被反向掌控,在有这么多支撑之后,他总算是有了些许其他做其他事的精力。神明做出了除了走路之外的第一件事。“呼……”先是呼了一口气。然后立刻极其破坏气质的拍拍胸口,然后直接弯下,嘴唇蠕动:“妈卖批的,一直操控机器人只能僵硬走路的感觉,可真难受,累死爷了!”看着墨菲斯托摇头晃脑的不爽模样,哈姆和贝拉也只能表示无奈:“就这么忍一会儿吧,不然被世界踢出去就不好了。”“正好那里有着不少信仰之力,让这家伙爽快的玩一把,应该还是足够的。”哈姆估算了一下,那边的存货就算不能支撑墨菲斯托太大规模的输出,就以阿尔白的机体输出功率,至少把这件事解决掉是绰绰有余的。墨菲斯托在背后控制的很艰难,这种感觉就像是用二指禅弹手柄一样,走路都只能慢慢悠悠的走,一步一个脚,这样下去要走到目标地点要等到猴年马月?这件事得从刚刚说起。就在刚刚墨菲斯托在睡觉的时候接到了自已那位好友的小灵通电话,他估摸着,先前预备的手段总算是派上用场了。“同时也正好给我这无所事事的睡觉生活解解闷。”他立刻兴奋的分出一小点分身,然后顺着先前的小灵通电话,外加烧那位倒霉蛋的老兄的灵魂作为燃料,构筑出了极速通道。然后到达现场,看了一眼之后,吓了一跳……因为刚过来就看到这人被钉在墙上。他一开始怀疑这姐们是不是在s谁,先在墙上晾个三天后再跳下来,好用这件事拉粉丝进群之类的。但是在看了一眼周围站着的是什么人,是什么气息,以及这位网友身上的生命体征,墨菲斯托觉得,如果他再不出手的话,那么估计等不到三天后。不是,姐们,搞了半天你是真的那么菜呀,还是说法爷被近身单杀的就是这样的?墨菲斯托不太明白,对方怎么说也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