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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漂泊,直到流浪在这里。
程江篱立在外面,目光落在湖里,眼睛里的担忧一览无遗。
苦涩喃喃:“原来,我也会无助。”
从小到大,他一直是朋友嘴里的大神,老师眼中的期望,毕业以后又有地位,又有事业,然而现在......他一直就错了。
那双深邃的眸子此刻透露着落寞。
此刻房间里安静极了。
一只飞鸟掠过水面。
湖边的山泉水声,仿若击打在程江篱的心里,一声,一声,慢慢扩散,就将盈满的时候,出水的声音将他的思绪戛然而止。
“大哥哥,主上今天心情不开心。”落落和水水不知道什么时候,一直站在他左边,一个在他右边。
水水嘟囔了一声:“主上肯定不开心,”他老气横秋的轻哼:“主上回来的的时候,遇到外面的坏人在捉瑶瑶。”
水水捏着小小的拳头:“就该狠狠教训一下那些坏人。”
程江篱顿时能了解沐泽为何情绪突然这样。
他更能感同身受。
沐泽湿漉漉走上来的时候就看见程江篱静静立在走廊,眼睛平缓盯着湖水。
他动了动嘴,走过去声音清清淡淡,又有些不好意思:“老程……刚才,很抱歉,我没有控制自己情绪。”
程江篱瞧见他一身湿衣服,连忙催促他进去换衣服。
程江篱见他换好衣服,眸中滑过一丝隐晦的情绪。
静默片刻,眸子里的光亮渐渐暗淡下去,才不紧不慢道:“沐泽,你觉得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沐泽擦头发的手一顿,偏头一脸疑惑还是开了口:“高冷情商高,智商也高,标准的成功人士。”
呵呵......
程江篱双手撑在窗棱上,摇了摇头:“成功人士?我爸在我妈生病的时候任由 小三带了孩子回来。我妈没多久就离世。我爸因为我妈的原因对我很漠视。对于他来说这些子女当中,我在他眼里是最不出众的,最不起眼的,我排行老大,活的也没有那么恣意。”
程江篱对上沐泽难以置信的眼神,淡淡一笑继续说:“好像就是那么狗血,豪门大戏就在我身边,有一次她丢了件首饰,说是我偷的,我当时和我爸大吵起来,他就让我滚,所以我就真滚了,你看我多听话。”
他停顿一下,给沐泽递了一个放心的眼神接着说:“后来,我一边读书一边兼职,毕业以后就拿着妈妈留给我的遗产自己创业,一开始也挺艰难的,还是熬过去了,就是你现在看见的样子。”
他叹了一口气说:“说那么多,我就想告诉你,沐泽,不会有人一帆风顺,所以我们一起向前看,不论以后如何,我都在的。”
他的语气平静且坚定的仿佛说的不是他一样。
啪嗒!
擦头发的帕子掉落在地,沐泽低着头无声捡起来,若无其事继续擦:“好。”
夜已深,月亮高悬在天空,银色的光如同轻纱一般铺满了大地。
静悄悄的夜里正行走着三个人,正是吃过饭后的三人。
宋娩走在最前面,沐泽留在尾后,小心查看着四周的环境。
宋娩顺着自己曾经标记的路线往前延伸,终于停下来,点了点头,又用手指指了指山洞,压低声音:“就在里面。”
程江篱给沐泽让了路,盯着黑黢黢的山洞。
沐泽对着宋娩点了点头,她会意继续摸进去。
几人小心翼翼往山洞里走去,里面传出一阵腐朽的味道。
山洞曲折且幽长,宋娩紧拧着眉头,继续走下去,突然前面有微弱的光亮,山洞变得开朗起来,居然还散发着阵阵幽香之气。
下面一个妇人正穿着一件黑色的旗袍,上面织着红色蔷薇图样,头发用一只银簪子束起,流苏随着女人的动作摇曳晃动。
女人走到一旁的竹制小床半蹲下来,抬手将小被子掀开,里面正安安静静躺着三只竹鼠,每只都细心的穿着精细的小衣服。
宋娩一脸怪异,偏头对着二人轻声:“竹鼠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