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过来早朝!”
“是,陛下!”喜公公伺候完皇帝就寝后,佝偻着背站在寒风中老泪纵横。
这都什么事啊!这么冷的天,寒风萧瑟,要跑过去西街侯府宣旨,不得丑时起来?
再说了,那长安侯,每天睡到吃中饭,她能起的来么?她能愿意过来早朝么?
还有更要命的,昨日那药,到底起了作用没?到底解了没?若再去,该不会直接被打杀吧?
瞪着两个铜铃大眼,熬过了子时,喜公公迈着沉重的脚步,出宫了。
这一路战战兢兢,惶惶不安,唯唯诺诺,比伺候心情不好的陛下还恐慌。
寒风中,站在侯府屋檐下,抬了几次手,都不敢叫门。
最后是地下的徒弟,实在冻得受不了,硬是以下犯上,冲过去拍了几下。
“长安候府可有人在?传陛下口谕,门房速速开门,寻长安候过来接旨!”
迷迷蒙蒙的冷茉,感觉自己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的梦,梦中好似飘上了云端,又好似经历了一场狂风暴雨……
疲惫的身子,犹如一叶扁舟,忽上忽下,任凭风吹雨打……
梦中还有一个男人,温柔又霸道,细腻又狂野,他的吻密密麻麻,却又不让人满足。他的手,骨节分明,又灵巧的让人捕捉不住。
瘙痒难耐的心,明明抓到了,他又逃脱了。明明攀附了,他又升的更高……
到底是谁?那么坏,那么滑溜,怎么缠也缠不住!
脑海里的身影,慢慢变得清晰,那人很高,很结实,剑眉星目,棱角分明,脸上好似有一处记号,又好似不明显。
唯一清晰的是,有一处滚烫,在心口摩梭着,徘徊着……反反复复,如一个偷腥的胆小鬼,欲说还羞。
到底是谁?那么混账?
都请君入瓮了,还要三思,四思,五思……百思千思,而后,不行?
“你娘娘的,到底行不行?”
“姑娘,姑娘,你醒醒啊!”宫里来人了,正在外边宣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