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格莱雅之间的关系有些好奇,于是便试探着问道:
“不过话说回来,你和阿格莱雅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听到“阿格莱雅”这个名字,那刻夏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他紧紧地握起拳头,似乎想要发火。然而,当他看到宁北脸上那副好奇的表情时,心中的怒火却突然消散了不少。 他知道,如果不回答宁北的问题,这家伙肯定会没完没了地追问下去。于是,那刻夏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没好气地说道:“理念不合!我烦死她了,以后你别再跟我提她!”宁北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继续追问道:“理念不合......这么说,她是感性主义者,而你是理性主义者咯?”那刻夏并没有直接回答宁北的问题,而是摊开双手,略带嘲讽地瞥了宁北一眼,说道:“也可以这么说吧,怎么,你对我们之间的事这么感兴趣?真对那个女人感兴趣了?”“我的养母和干妈也和你们之间差不多,但她们好像还没到这种地步......”那刻夏没听明白,但也不好奇,没有继续追问下去。随后,两人一同走进了那刻夏的实验室。那刻夏像往常一样,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顺手拿起一本书,随意地翻看着。他头也不抬,漫不经心地对宁北说道:“你们来树庭也有好几天了,总不可能是为了来这里求学吧?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那个女人到底在打什么算盘?”宁北听到那刻夏的话,稍稍迟疑了一下,然后皱起眉头,似乎在努力回忆着什么。过了一会儿,他喃喃自语道:“第一个目的是了解翁法罗斯的历史,这个丹恒已经在做了,第二个么......”“来之前阿格莱雅好像确实跟我说了些什么......是什么来着?”那刻夏原本还在专注地看书,听到宁北的话,突然愣住了。他抬起头,指着自己,满脸狐疑地问道:“你在问我?”宁北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那刻夏见状,嘴角微微一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他靠在椅子背上,漫不经心地冲宁北摆了摆手,说道:“既然想不起来,那就算了,我估计她也没什么正经事,不用太在意。”然而,就在这时,宁北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他猛地一拍大腿,叫道:“嘶......我想起来了!她好像给了我一个东西!”说着,他连忙从怀中掏出一个东西,正是阿格莱雅交给他的纺锤。那刻夏的目光落在纺锤上,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那个女人的东西?”在纺锤被宁北小心翼翼地拿出来后,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纺锤上突然迸发出了耀眼的金色光芒!这道光芒如同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瞬间照亮了整个房间。紧接着,纺锤上的金线像是被赋予了生命一般,自动从纺锤上脱落下来,在空中交织缠绕,形成了一张华丽的金色网。这张网仿佛是由无数根金线编织而成,每一根都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如同夜空中的繁星。金线缓缓地舞动着,逐渐编织成了一个人形的虚影。这个虚影逐渐清晰起来,竟然是阿格莱雅!她面带微笑,轻盈地走到了宁北身边,轻声问道:“哪个女人?”宁北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回答道:“额......不是我说的......”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瞥了一眼那刻夏,只见那刻夏不知何时从某个角落里拿出了一个口罩,迅速戴在了脸上。然后,那刻夏拿起一瓶消毒剂,对着金线上喷洒起来,仿佛这些金线是什么可怕的病毒一样。宁北生平第一次如此直观地感受到了两人之间的矛盾。他紧张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生怕自己的任何一句话都会打破这看似脆弱的平衡。然而,与宁北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阿格莱雅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那刻夏的存在。她的注意力完全被那刻夏的实验室吸引住了,好奇地四处打量着。“就你一个人吗?怎么会在这种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待着呢?”阿格莱雅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关切,但更多的是对这个房间的嘲讽。“呵~”那刻夏发出一声轻笑,嘲讽地说道:“那双狗眼看来还是没治好啊,宁北,听说你替某种低级生物找回了人性?你可真是多管闲事啊!”宁北低着头,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一动也不敢动。而站在他身旁的阿格莱雅,在听到那刻夏的话后,原本挂在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