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

“为什么，凭什么牛方雪你都卖？”

“我高兴。”李好好不客气道。

“好，你等着。”刘晓丽气呼呼的瞪了一眼李好好，转身跑出去。

“这样会不会不太好……”杨田田迟疑片刻，问。

“有什么不好的，你没听蒋卿没来的时候她怎么说蒋卿的，这种人，说不定在别人面前也是这么说我们的呢！”李好好心直口快，很不屑刘晓丽的做法。“而且你没看， 刚刚吃东西的时候，都没有她吃的多，也不知道她怎么好意思的。”

“牛方雪，你可别跟她一起玩了，哪天坑你你都不知道。”

“哦。”牛方雪心不在焉。

李好好带过来的衣服，大部分都是成年女性的有些衣服太过性感，根本不适合学生穿，蒋卿只挑了一个高腰牛仔裤和一件白色短款的长袖T，两件在一起勉强可以搭配，其他款式要么太老要么太成熟。

蒋卿大概知道李好好妈做的大概率是二手或三手批发，这些衣服看起来质量参差不齐，有外贸货，也有地摊货。

蒋卿选的牛仔裤大概率是外贸货，上面有英文标签。

牛方雪倒是选了不少，但是她又没有那么钱，拿着衣服犹豫不决，最后选了刘晓丽一开始想拿的那件鹅黄色碎花裙。

杨田田选了几件中规中矩的上衣， 还有一件她觉得性价比高的毛衣。

孟林在一旁看着，她很缺衣服，但是没有钱。

“孟林，过来。”蒋卿招招手。

大概能猜到蒋卿的意图，孟林下意识拒绝：“我就算了，我已经占你太多便宜了。”

“来吧，找两件你能穿的。”蒋卿走过去，将她拉起来。

孟林是蒋卿觉得最像她的人，是的，上辈子，没有父母疼爱的蒋卿，过的像孟林一样，拮据自卑。

打工的时候，除了干活，她几乎不和别人说话，也不交朋友，同事聚餐她也从来不去，没有什么存在感。

但偏偏她骨子里，又是最倔强的，不低头，不依靠任何人。

人到中年以后，她才幡然醒悟，人生不应该过的如此狭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