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并没有说明原因,而在这之后春藤先生意外去世,犯人落网,她本来还想要搬去丈夫准备好的新家,但是被告知住户合同已经被撤销,并且工作人员表示能够为她提供一个新的住所,免费,只不过位置有些远,大概到了北海道一带,春藤夫人觉得有问题所以并没有同意。”
“那之后总有一些人上门骚扰让她搬家,春藤夫人不堪其扰报了警,但是警察也没有办法处理,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大概一年之后那些人才没有再出现在春藤夫人身边,但她还是觉得有些奇怪,偶尔会觉得有人在窥视她。”
太宰治垂眸没有说什么,但心里却清楚这绝对不是什么正常手段,如果不是因为春藤这人在警察还有毛利面前出现过,又是失去丈夫的人,恐怕她早就被杀掉了。
如果她的丈夫只是单纯被什么组织处理了也不会这么奇怪,但偏偏他的死是要毛利小五郎来见证的,所以才会骑虎难下。
黑发少年轻轻“嗯”了一声:“兰小姐帮了大忙了,这可是能够决定战局的关键信息哦!”
“津岛君,还有一件事,”毛利兰并没有多轻松的样子,反而,她神色紧张抓着桌边的手甚至隐隐在发抖:“还有……最后那位委托者,西川先生,我想爸爸和新一他们,肯定是被什么危险的家伙给盯上了。”
太宰治准备回去的时候好像又想起什么,起身的动作一顿重新坐了回去:“兰小姐,现在还有一个比较头痛的问题,你现在的行为很有可能已经引起那些人的注意了哦。”
少女脸色一白:“什么?”
“我是说,兰小姐现在很有可能会被追杀——什么的,甚至很有可能已经在被追杀了,毕竟那些家伙可是非常不近人情的啊。”
“津岛君的意思是……那些人要对我动手吗?”
太宰治有些欣赏地看着她:“是的,兰小姐应该会觉得后悔吧,为了这种并不是很重要的事情把自己的生命也赔进去什么的……”
“当然不会!”
毛利兰坚定地看着他道:“我、我其实早就能够猜到这样的结果了,但是这也说明爸爸那个时候调出来的真相,并不是真的事件的经过,那些、那些失去了家人或者别的东西的人们,他们一直都没有从曾经的事件中走出来,这是爸爸的错。”
“我想,要是能够为他们做点什么就好了。”
太宰治盯着她,果然是工藤君喜欢上的女孩子,某种程度上来说,和那家伙可不只是一点相似啊。
他从来没有见过什么正义,从出生起周围就全都是黑色,好像一块浓重而又浑厚的玻璃球,他被关在里面,怎么也出不去。
村江邀请他的时候说,就算再艰难,因为自己的存在这个世界上能够少一个太宰治,这样也是值得的。
原来他们都是同一类人。
太宰治忽然笑了,他想起中原中原说,不管他是好人坏人都无所谓,因为他是太宰治,是独一无二的,是怎么都好的。
他其实,无所谓什么对错,杀人救人,于他而言是一样的。
如果最后顺利的话,要不要和我一起去侦探社?
……那个森鸥外,会杀了你的吧?
……什么叫作我想啊!我只是、只是,总感觉你在港黑也过得不爽,干脆换个地方试试好了。
……织田不是也说了吗,哎呀反正你这青花鱼,怎么都好,随你的便,快要死掉的时候给我打个电话好了,我去给你收尸。
既然这样的话,就按那家伙的设想去做吧,反正也不是很麻烦的样子。
“兰小姐,你可是帮了大忙了。”
深夜。
金发女人死死盯着电脑上的少女忍不住攥紧了高脚杯,绸缎睡袍斜挂在肩膀上,露出大半只白皙的手臂。
她咬着嘴唇好半天,才将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打开手机拨通某个号码。
“那个女孩是怎么回事?”
“你应该知道,贝尔摩德,”男人深沉的嗓音从另一边传过来,轻飘飘的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她会影响我们的计划,那个中年侦探会发现苗头,所以要清理掉。”
“呵 ,你们还是一如既往的胆小,琴酒。”
“不愿意的话让别人去就好了,还是说你——”
“我可从来没有这样说过,”贝尔摩德很快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