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或许我才是那个不祥之人吧,是我连累他们……”
“不是那样的。”唐韵青再也克制不住内心的情感,她起身坐到安镜身边,紧紧地抱住她,“我们的命运都是老天安排好的,何时生何时死,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安镜身体僵硬,喃喃道:“天意吗?”
感觉到安镜身体对自己的抗拒,唐韵青挫败地松了手:“对,每个人的生老病死都是天意,不可扭转。”
“既然生老病死是天意,那就该活着的时候多做点与天意无关的事,你说对吧,韵青?”
望着安镜眼里的狠戾,唐韵青喉头动了动,说不出那个“对”字。她怕自己说了,安镜就又离疯魔近了一步。
安镜却展颜一笑,伸手拿刀削起了苹果:“宅子外面那片地是爸妈留给我的私产,我抵押给了昌顺洋行。你丈夫不是地产大亨吗?他若有兴趣,可以拿去做开发。”
“空了十几年,抵押就抵押吧,我回头问问他。”对于安镜情绪上的转变,唐韵青一时摸不透,改问道,“躲起来的那个姓何的,找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