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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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边疆在我这里吃过饭再回去,临走前我特别想让他把卷毛带回去,垮着脸说:“你侄女就不想卷毛吗?”
边疆又重新坐回沙发,伸手顺顺我的毛发,这个动作跟他抚摸卷毛妞一模一样:“不喜欢卷毛吗?”
我摇摇头:“只觉得麻烦。”
边疆眉头一拧,摆出以前当班长时候教训人的样子:“我是为了培养你的爱心意识。”
我拉上边疆的衣领:“听你话里的意思,你是觉得我没有爱心,还是觉得我刻薄不够善良。”
边疆的笑里有讨好:“我们一起先从照顾小动物开始,以后再考虑照顾其他的。”
“照顾什么?”
边疆意味深长地笑了下,玩太极似的把问题抛给我:“你说呢?”
我扑上边疆,作势要去咬他,不料正投进他张开的怀里,一个反身,被他压在身下,我脸皮突然变薄,涨得通红。
尴尬的情绪是会传播的,尤其是在特殊的情形下,我看着压在我上方的边疆,他也脸颊绯红,从耳根子一点点晕开来。而除此之外,他除了脸色的变化,身体下方某处也发生了变化,而且变化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