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现在忘怀了吗?
白微末不敢问,她今晚已经做的足够出格,再说错话,恐怕会被他发现端倪。
谢卓诚拦下出租车,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打开地图查看路况,然后对司机说:“绕外环走吧,去海城舞蹈大学。”
白微末扭头,看见路灯打开他侧脸,有种朦胧又英气的帅,迸发着成年男性独有的荷尔蒙。她心里又开始胡乱撞,“你不是说,路正他们昨天就回北边吗?刚刚我打电话,是他接的。”
谢卓诚无奈地叹:“这小子身份证在火车站丢了,回来补办个临时证明,等明天跟我一起走。”
“明天就走?”
“嗯,”谢卓诚说,“其实已经算晚了,本想看完你的毕业演出......”
白微末还记得站在台上看见空荡荡的位置时那刻的感受,如今知道他受了伤,一点儿抱怨都没了,甚至有些自责,于是善解人意道:“没关系的,以后我在舞团演出,你有时间来看就行。”
谢卓诚闻言便笑了,“好。”
白微末心里的冰因此破开不少,回学校的路上跟他聊了许多事情,谢卓诚认真地听着,偶尔插两句嘴,逗她。
一如往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