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信将疑,“现在让做生意了?”
她这个裁缝铺属于村企业,挂靠在村集体,每个月要上交集体一定数目的钱。
“让做了,我就办了营业执照,五天后就可以取了。”
女店主很高兴,告诉陆安宁纽扣是从外地带回来的,想要的话她可以帮着联系。
陆安宁就挑了十八种样式的,商定五天后来取。
“妹子,我叫林桂芳,咱姐俩交个朋友,有什么需要的就来找我。”
“我叫陆安宁,以后就背靠芳姐好乘凉了。”
两人对视而笑。
事情办妥了,陆安宁准备离开裁缝铺。她轻轻推开木门,就在这时,门被用力拉开,她突然感到一股强烈的冲击力,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扑去。
“小心小心。”
一只手扶住了陆安宁,不然她非摔了不可。
陆安宁抬起头,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外,正是何肖程。
他手里抱着一个大纸箱,看见陆安宁很是惊讶,随后嘴角勾起一抹温和的笑容。
“安宁,你这是……”何肖程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明知道不是那个人,陆安宁的心跳还是不由自主地加速了几分。
“我来办点事。”
陆安宁拉开门匆匆走了。
林桂芳问道:“肖程,你和刚才那个妹子认识啊?”
“认识,她来这里干什么?”
“既然你们认识,我就不瞒你了,她去工商局办营业执照,来我这里找纽扣,准备卖纽扣。”
货车司机吃香,谁出差不带点私货啊,赚点外块。
何肖程这段时间没出车,王师傅带回来的私货都是他接的,再帮着卖出去。
给林桂芳送的就是纽扣以及缝纫针和线穗……
陆安宁走着走着,就听见身后有人喊她。
是何肖程。
陆安宁问:“你怎么阴魂不散?走到哪都能遇见你。”
何肖程戏谑道:“我除了在何肖武这件事上处理欠妥,也没得罪你吧?”
“这还不叫得罪?那什么叫得罪?自己老婆差点让别人祸祸了,还有脸让我去把流氓放了,真是好大的脸。”
在何肖程看来,两个人最怕冷战,最怕不沟通,就像现在这样,陆安宁明明是在骂他,是在控诉他,这也叫沟通。
“对,何肖程真不是个东西,就凭他有过老婆生了娃,还让他娶了个十八岁的大姑娘,就凭这些,他就配不上你,他只配去吃屎!”
陆安宁:头一次遇见自己骂自己的,真够神经的,扎了肚子影响到脑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