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来的时候,那是真的难,秦健在学校……”
秦玉璐打断了他的话,“大喜的日子,还说以前干什么?除了给人添堵,还能有什么用?”
“但立军不知道啊?他不应该知道吗?他是秦健的爸爸。”
肖立军确实不知道,但他不想知道,除了痛彻心扉,他什么都做不了。
他也从来不敢问,刺痛的不是他一个人。
秦健正在隔壁桌敬酒,闻言走了过来,“孟叔叔,我很感激你,但人得往前看,过去的就过去了,我不想再提,也希望别人不要再提了。”
“好好好,那就不提。”
忽然外面有人说话,原来是范长柏夫妇来了,范长柏的脸色很不好看。
今天结婚,只有范母知道,她想偷偷来参加女儿的婚礼,结果就是那么寸,刚在等车,就让因不舒服早退的范长柏遇上了。
范母一看就是走远路,无法自圆其说的她,无奈只得说了实话,于是夫妻两个一起来了。
肖立军和秦玉璐赶紧起身相迎,再有矛盾,这是亲家,格局得拿出来。
肖立军推着范长柏,“来来来,路上辛苦了,先请座。”
秦老爷子身边的座位,自动地让给了他。
范长柏之前反对归反对,大闹婚礼的事他做不出来,只能板着脸坐下了。
范母也落座,坐在他身边。
秦健和范文静过来见礼,范长柏不搭理两个人,范母踢了他一脚,从口袋里掏出两个红包,女儿一个,女婿一个。
“谢谢妈,谢谢……爸。”
肖立军和范长柏介绍在座的几个人,秦老爷子就不用说了,秦玉璐也认识,介绍到孟义的时候,范长柏打量了他几眼,“是你?”
孟义笑着问:“我是秦健的继父,亲家认识我吗?”
“你去过省城吗?”
“没有,我是土生土长的向北县人,去的最远的是到沂市上了大学,省城虽然向往但没机会去过,亲家可能认错人了。”
“那是我认错了,不好意思。”
范长柏可是军人,早练就了过目不忘的本事,认错人是不可能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