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也没瞧上一眼,就大刺刺的画押,把自己卖了。
西门端和西门瑞两兄弟对视一眼,各自满意的点点头,然后由西门瑞抛出一张早已写好的地址便条。
然后就见凯特连招呼都没有打上一声,就飞奔而去,看得西门端忍不住转头看向罗德,然后怀疑万分的问道:“你确定他的脚受过伤?”
“我也很怀疑!”此话一出,即将成为姻亲的三个男人相视一笑,这笑里有着对自己亲人寻着爱情的开心,也有着对“爱情”这东西敬而远之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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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我可不可以拜托你,别再哭了!”
这几天,这样的对话已经不知道响起几次了。
可是每次雨阳的回应都是更大的哽咽声,让风流云忍不住想要举枪毙了自己以逃避这折磨人的折腾。
“大哥他们已经去了这么久了,凯特为什么还没来?”透着迷蒙的双眼,雨阳可怜兮兮的问道。
说实在,她是真的好怕,就怕凯特就算知道他的公司没事,还是不肯来找她。
“我怎么知道?”风流云忍不住气的粗鲁应道。
他又不是那个什么该死的凯特,怎么知道他为什么不来。
“他是不是不要我了?”眼见那几乎淹死人的泪水有着加剧的趋势,风流云的眼光开始左右瞄着,想要看看能找到什么东西可以敲昏人却又不留下伤口。
当初他怎么会以为雨阳像“她”呢?一点都不像,至少“她”就不会像是个水龙头似的哭个没完。
“不会的……”好半晌,他终于再次受不了雨阳的哭功,正要开口安慰,不料这时敲门声却已响起。
风流云如获大赦一般的奔向门口,不管来人是谁,他都衷心感谢。
大门一开,一个伟岸的男人映人眼帘,看着他着急的往房里头探的模样,风流云当下知晓他的身分,于是连忙闪身出门,然后反手把他推进了房里,嘴里还不忘叮咛道——
“快快把她搞定,她在这儿藏了几天,就已经哭了几天,搞得我都快发疯了,所以求求你快把她带走吧!”
风流云那翩翩贵分子的形象已不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即将捉狂的男人。
不过凯特可没那个精神理会他,甚至也没瞧他半眼,因为打自大门开的那一刻,他的眸就已经离不开那个正在掩面哭泣的身影。
顷刻间,他脑筋一片空白,唯一的想望只是将她拥在怀里。
风流云目送着他进门,然后体贴的替他们关上门。
所有谈恋爱的人都是疯子,这是他对这阵子莫名其妙的遭遇所下的唯一结论。
可是,有没有可能,他也能再“疯狂”一次,而那个足以令他“疯狂”的女子又究竟在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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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一声声的低泣声,揪紧了凯特总是硬的心。
毫不考虑的,他一把将她拥人怀中。“傻丫头,别哭了!”
“你……你是谁?”被人莫名其妙的拥人怀中,雨阳结结实实的吓了一跳,慌乱得想要挣扎,直到他那熟悉的气息沁人她鼻端。
她的一颗心这安了下来,可是连日来的委屈选在这个时候疯狂涌出。
“你不是铁了心不来找我吗?你还来干什么?”她拼了命的抡起拳头捶他,可是不能撼动他半分。
怕她捶痛了自己的手,凯特的大掌紧紧将她的小手包住,然后使了劲的往自己的胸膛捶。
他这样的举动让雨阳吓傻了,愣愣地看着他好一会,直到那“咚咚咚”的声音贯通了她的耳膜,她才宛若大梦初醒,连忙使尽吃奶的力气扯住他自虐的手。
“你干什么?干么欺负我的凯特。”
“你的?!”扬起了眉,凯特取笑似的重复道。
不修边幅的脸笑得开怀,一句话让他确定了她这个小笨瓜的心,还是在他的身上。
本以为他的取笑会让雨阳不好意思,怎料到她竟然理直气壮的说道:“本来就是我的啊!要不然我干么千里迢迢的叫大哥、二哥来德国,帮你这个笨瓜拯救公司,还替你报了爱莲娜那一箭之仇,这叫做捍卫领土。”
她的话让凯特听出了一些些的端倪,但他仍不确定的问道:“所以,你并没有误会我和爱莲娜?”
“当然没有啊!见着那天你那要死不活的表情,谁会误会啊!”没有意识到危机将近,雨阳兀自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