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造反?”杜凤仪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忙着追根究底。
“这事靖福也是有份的,因为他也受不了妻子日日愁苦着一张脸,再说若是不关着冷信,他们哪来的时间相处,只怕现下那冷信是对潼儿气极,跑给她追都来不及了,怎肯乖乖就范?”
“可将他关在天牢,冷信不是更气,更不可能喜欢上潼儿,那……”
“只要相处久了,潼儿那天真的性子谁不喜欢的紧,咱们只是在帮他们制造机会罢了!”
他们真的适合吗?杜凤仪的眸中无言的散发出这样的疑问,可惜在龙震天凌厉的攻势下,已经没有出口的机会了。
jjjjjj
哗啦哗啦的器皿碎裂声响遍了布置华丽的宫邸,一群侍女、太监们尽责的站在门前,个个面面相觑。
看得出他们连呼吸都显得小心翼翼的,不论是谁也不敢在此时刻多说一句话。
“该死的、可恶的……”各种不雅的咒骂轮番自屋内传来,那种低秽的言语与栉比鳞次的华丽宫庭是这般的格格不入。
就在这闹得凶的当头,一个风韵犹存的贵气妇人缓步而来,一听着那些不堪入耳的低秽言语忍不住的蹙起了柳眉。
她威仪十足的望着四周的侍从及丫鬟,沉声地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启禀皇妃,方才大公主原欲向皇上请安,可是不一会儿就踅了回来,约莫是没见着皇上的面。”
“那也不用发这么大的脾气啊!”敬妃摇摇头忍不住地数落道。
她这女儿向来骄矜贵气,脾气恁大,个性一点儿也不讨喜,也难怪皇上见着她总忍不住摇头叹气的。
她推门而入,“宁潼,你又在发啥脾气?”随意捡选了一把在风暴过后依然屹立的椅子坐下,她这才出声提醒女儿自己的存在,也为自己避去了一场血光之灾。
“娘!原来是你。”转过头,看见来人是娘亲,宁潼原本一脸凌人的怒气这才收敛了许多。
“说吧!又是啥事惹得你不顺心了,让你这般使泼?”
宁潼的柳眉斜斜的扬起,娘亲的问题顿时又燃起她原本稍熄的怒火。
那不平呵!几乎是她自小就积郁在心的忧烦,就像一只怪兽似的,不断的张嘴啃蚀着她的内心。
“是父皇啦!他偏心过了头。”宁潼气极地嘟嘴低喃。
“皇上他又怎么了?”
“父皇他的心里根本只有妤潼一个人嘛,我与宁潼相差了两岁,可是他从来都没想到要替我打算,心里头盘算的就全是妤潼。”
她从父皇身边宫人那打听到他和皇后的对话,只要一想到父皇已经替妤潼找着了乘龙快婿的偏心,她就一肚子的火。
“光这点也值得你气成这样?”深谙在皇宫内苑生存之道,敬妃对于皇上的偏颇早已不萦于心,可偏生宁潼这丫头就是想不开。
“怎地不气,咱俩都是皇上嫡亲的女儿,我甚至还大上妤潼两岁,为什么父皇就只想着要替她招驸马,而一点也没有把我这个女儿给放在心上。”
宁潼越说越是气怒,十个葱白的手指头全搅在一块,活像麻花似的。
“怎么,原来真正气的是这个呵!真是女大不中留,想大婚了?”敬妃一张脸笑了开来,忍不住的取笑道。
“我……才没有!”即使骄气凌人,但面对这个问题,终究还是女孩儿家心性,蓦地一片红云便在她的颊上飘散开来。
“还说没有,你倒是说说看上了那家的公子,待会娘就去同你父皇说去。”
“不用了,我自己的男人自个儿会找!”宁潼很是自信的说道。
她相信这会儿她找的男人父皇绝对会满意,毕竟那可是他钦点要给她娇宠的嫡亲女儿的。
父皇说道,那妤潼对冷信似乎颇有兴趣,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所以才逼得父皇得要将人给关在天牢之中,好让他们培养感情。
如果说,她能将人给抢过来,那……只怕妤潼那丫头不知要哭湿几条帕子了。
呵!越想越是高兴,原本张扬着怒气的脸庞顿时漾满了笑容。
“好吧,自己选就自己选,要是选上了,就让娘去同皇上说一声,知道吗?”
“嗯!”她当然会央求娘去同父皇说,毕竟那可是她扬眉吐气的好时机呢!
她就不相信,有哪个男人可以逃得过她的手掌心呵!
jjjjjj
贿赂!
这是妤潼唯一能想出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