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新婚男人就该不一样吗?为什么?」不解人事的琉璃当然不懂他话语中的隐喻,皱着柳眉问道。
「等会儿妳就会知道了。」等她被自己给拆吃入腹之后,她应该就会知道新婚男人该怎么不一样法。
「可是……」她还要说话,越亢天却已经俯首衔住了她的红唇,有些事该用做的而不该用说的,就像现在--
他的薄唇以猛烈而温存的姿态缓缓地占领着琉璃的红唇,他唇舌所传来的温度几乎烫着了她。
那种感觉让人心慌,虽然她明知越大哥不会伤害她,可她仍下意识想逃,但……却无处可逃。
「越大哥……」被那灼热的感觉弄得六神无主,她趁隙嘤咛地低喊。
但越亢天此刻可没心思做夫子,手一伸,拂去了她身上的红嫁衣,当那闪着耀眼红光的肚兜儿在他的眼前毫无遮掩的展露,他再也压抑不住心头骤起那份想要完全拥有琉璃的渴望。
「嘘,别怕,跟着我。」感觉到她因为他的举动而产生的瑟缩,他捺着性子温言安抚。
一双大掌和唇舌交替,在琉璃那未解人事的雪白身躯之上,燃烧出一簇簇的火苗……
浑身的力气彷佛都被抽干了,琉璃只能虚软地承受着,原来……这就是成亲啊!
在完全被越亢天的欲火烧灼之际,这也是她最后仅存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