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灿烂的笑容,只要她开心,他也会跟着开心。
从来没有去深究这样的转变所为何来,李淳极也不在乎,他就是想要随心所欲的宠她、溺她。
就算三弟总是哇啦哇啦地抗议鬼叫,但他还是不改变自己的做法。
「可是我却很难这样认为。」关冬雪诚实地说。
突然,他伸出修长的食指直指着她的心房。「很多事不用想,只要去感觉。」没有丝毫被误解的愤怒,他只是用他温醇的声音和缓地说。
「呃……」他似乎总有法子让自己说不出话来。
对他,她有时真的拿他没辙。吵也吵不起来、闹也闹不上来,更可恶的是每次只要瞧着他的笑、他的眸,她就恍神了,这些实在一点都不像平常的她啊!
「我娘说我很迟顿。」存心不让他好过,她刻意这么说。
虽然从来不识情滋味,可隐隐约约间,她懂得他在说些什么,问题是现下的她真的不想懂、也不愿懂。
「妳不迟顿,只是不愿承认。」李淳极清明眸子彷佛能看透人心似的,肯定地说。
「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关冬雪没好气地咕哝,就连原本想要还给他的银票还捏在手上也忘了。
她蓦地回身就走,今儿个她得回家一趟,要不然只怕爹娘真的要急白了头发。
fmxfmxfmxfmxfmxfmxfmxfmx
「爹,你别再念了好不好?」从一进门,关竟阳确定她的身子骨没有大碍之后,嘴就没再停过。
爹念得她的耳朵都快要长茧了,关冬雪忍不住哀哀求饶。
「不叨念叨念妳,妳这丫头胆子愈来愈大了,竟然聚众在三皇子府前滋事,要不是三皇子大人有大量,我倒要瞧瞧妳有几个脑袋可以掉。」
「爹!」说到这她就气。原本听说她被许给三皇子,爹娘不是愁云惨雾得好像天要塌下来似的,就不知道那李淳极是变了什么戏法,害得她一进门不但要听爹娘的唠叨,更可怜的是还得听爹证许他的好。
「当初极力反对我嫁进宫中,还随便就想帮我找个婆家好避祸事的都是你,现下你怎么态度全都不一样了?」她扬声抗议着。
「我当初以为妳是要嫁给皇上嘛!」
当今圣上好歹也已经五、六十岁了,而自家女儿正如花娇,嫁过去还得跟三宫六院争宠,他当然不愿意啊!
可三皇子就不一样了,怎么说也是玉树临风、一表人材,再加上他举止进退有礼,他当然会改变态度喽!这正是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
「爹……现在皇太子未定,你又怎么知道三皇子将来不会登基呢?」
「这也没关系,如果三皇子真成了皇上,那妳就绝对稳坐后宫之首,那爹我就成了国丈,这样也没啥不好啊?」
「那三宫六院间的争宠呢?」难道说现在皇上有后宫三千佳丽,有朝一日李淳极若是登了基,就没有了六宫粉黛吗?
「凭妳这丫头的机灵,我相信妳一定可以应付的。」关竟阳自从见过了一身气宇轩昂的李淳极之后,就已经开始作起了国丈大梦。
「爹啊……」关冬雪真的没辙了,偏偏这时一直坐在一旁听着他们父女俩对话的娘,也选在这个时候插上一脚。
「我说女儿啊!」做娘的终归是做娘的,能不能成为皇亲国戚她倒不这么在乎,她真正在乎的是女儿的幸福。
「我瞧那李淳极人品极佳,一身昂然的气息,不卑不亢的态度看得出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妳若嫁给他,娘也可以放心了。」
身为一个女人,自然有着女人家的敏锐,她相信自己绝对不会错看李淳极在提及女儿时,眸中那抹难掩的娇宠。
三皇子怕也是对女儿倾了心吧!
「爹啊、娘啊,你们根本就不知道……」关冬雪气呼呼地开口,整个人瘫在椅子上。
其实她也不清楚自己在介意什么?反正只要一想到他不是真心对她好,对她好只是因为她是命定天女,她就心中泛起一阵疙瘩。
「我们不知道什么啊?」女儿气闷的模样像一桶冰水泼在关家二老的身上。总是疼入心坎里的女儿,他们只好先放下自己的满意,追问道:「乖女儿啊,妳和三皇子之间,是不是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啊?」
面对爹亲的询问,关冬雪没答话,只是摇了摇头。
不想说是因为不想爹娘担心,毕竟三皇子口中那种宫廷的诡谲,爹娘知道得愈多,只怕是愈忧心。
「妳这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