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赌坊不是善堂,张家兄弟敢不给一个试试?
按照李渊之前的设想,张家兄弟的失踪,顶多引起一阵子波澜。
日子一久,衙门自然是轻拿轻放,当做无事发生。
有事就处理,无事便束之高阁。
只要尸体没被发现,没人会在意两个混混的死活。
抛尸的位置,李渊记在心中。
仔细想一想,昨天处理尸体过于仓促,又没什么经验。
或许......
自己应该将张业的尸体打捞出来,另外找个地方烧了埋了,处理的更干净一些?
李渊正思索着,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扭头一看。
这人他不认识,但看着有点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来人耸耸肩,抬手指了指船栏的方向。
“庄哥让你到酒肆一趟,想托你帮个忙。”
“庄哥托我帮忙?”
听完对方的话,李渊想起来了。
这人他的确见过,上回船栏交息钱的时候,对方就坐在阴影之中。
不同的人,其他人面前或腰间放着短棍。
眼前这个人,腰间插着一把折扇。
打扮上,亦有别于那些打手。
不是粗布衣裳,而是锦缎大褂。
如今李渊细想一下,他多半是庄业身边的亲信、心腹。
穿着打扮和地位,明显跟打手不是一个档次的。
只是让李渊困惑的是,庄业什么身份和地位?
还用得着找自己帮忙?
带着疑惑,李渊跟着庄新来到花溪酒肆。
没在一楼大堂停留,庄新直接来到二楼一角,推开房门。
站在门口摊开一只手,示意李渊里面走。
皱着眉头的李渊,将手中的麻绳放在门口,迈步跨过房门。
身后,房门啪的一声关上。
山水画的屏风后,是一张圆榉木桌子,上面摆着果盘、凉菜、酒壶和酒杯。
庄业坐在正对窗户的一侧,头也不回的开口道。
“李兄弟,坐吧。”
“庄哥。”
打了个招呼,李渊就坐在庄业的一侧。
顺着对方的视线,看向窗外喧闹的人群,听着楼下不时传来的行酒令、吆喝声。
花溪酒肆是庄家的产业,庄业有事不在更加僻静的船栏说,而在酒肆说,足以说明一个问题。
这家花溪酒肆,是庄业自己的地盘。
“李兄弟,这次找你来呢,是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庄哥,我不过是个寻常渔夫,没什么本事,恐怕没什么地方能帮到庄哥。”
“一个小忙而已。”
“庄哥你说。”
诧异归诧异,李渊既不好直接拒绝,也不好当场答应。
先听一听庄业要帮的忙,再来决定如何应对。
庄业放下酒杯,扭脸正视李渊。
“没别的忙,想请你帮我找人。”
“找人?”
李渊心中咯噔一下,有种极其强烈的不详预感。
这特么才多久,就东窗事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