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职吗?」她闷然地打破沉默问道,至少她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她尽心的想拯救龙临渊,不过是出于医者的慈悲心,应该是吧?!
「妳扪心自问--」冷言的手直指着她的胸口,不是要逼她,而是要她认清自己的心意。「妳对他真的没有一丝的动心吗?若他真的对妳没有任何意义,妳会想以冒着生命危险,甚至可以说是完全不顾女人清白的方式替他治蛊吗?」
「我……」这一连串的问题,每一句都深深的打入傅千寻的心扉。
只见她张口欲言,可是话到了唇边却又咽了回去。
「妳一向是个执着的人,我知道一旦妳下了决定,就不容他人撼动分毫,但我希望妳认真的考虑清楚,因为妳用这样的方式替他治蛊,就算不赔上一条命,也得赔上自己的清白,他真的值得吗?」
他真的值得吗?
在傅千寻的心里留下这样的疑问后,冷言不再开口,只是深深地凝了她一眼,然后静静地离去。
值得吗?
娘不总是告诉她,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应该是值得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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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出根治你身上蛊毒的方法了。」
一句话,恍若平地炸雷似的在雅致的饭厅里头响起。
紧接着而来的是筷子重重击桌的声响,然后就是龙临阁那欣喜若狂的追问:「真的吗?傅大夫真的想出来了,有把握。」
「嗯。」傅千寻没有多言地点了点头,然后望向龙临渊要求道:「但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
被要求的龙临渊还没来得及开口,爱弟心切的龙临阁已经急匆匆地说道:「别说是一件了,饶是千件、百件,只要盘龙堡能做到的,都不是问题。」
「是啊是啊!」方季云跟着应和。
在场唯一没开口的就是银筷跌落地面的花青艳,只见她一双眸子定定地望着傅千寻,眸中有着一闪而过的精光。
「你呢?」她要的不是众人的答应,而是他的。
「我一向不是任人捏圆捏扁的人,妳这样的要求……」龙临渊挑着眉,既不拒绝也不接受。
他那不答应也没拒绝的态度,对自个儿的生命轻忽到令人发指的地步,一股子气冲上心头,她一改平时的淡然,气愤地说道:「明儿个就是月圆之夜了,或许你比较喜欢替姑娘们开苞的新鲜滋味,抑或者你想试试那情蛊的威力。」
她那破天荒含着挑衅的言语,及不应出自姑娘口中的惊世骇俗用词着实让现场响起了数道的抽气声。
饶是在男人堆里打滚的花青艳,也忍不住用赞佩的眼神望着她,为她的大胆咋舌。
「替姑娘开苞我是没兴趣,不过尝尝那痛苦或许可以,我倒想要瞧瞧那情蛊的威力到底有多强。」龙临渊丝毫不在意的说,显然并不将她的警告放在心里。
「你……」他真是个该死、任性的男人。
如果她够狠,应该完全不理会他,让他自生自灭算了,可是……
「你真的想试试?」脑海中浮现起曾经见过的景象,傅千寻既不忍又不确定地问。
「是挺想的。」龙临渊耸了耸肩,态度轻忽地响应。
其实说「想」只不过是在逗弄她,因为只有在她发火的这个时候,他才可以感受到她的情绪起伏。
再说,追查幕后主使的事情也一直没有进展与头绪,逗着她玩着实是一项有益身心的活动。
「你……」这男人简直有让圣人发火的能力,她闭起眼深深地吸着气,心里头更是默默地自一数到十,却犹然不见怒气缓和的迹象。
最后,她索性起身,不想继续这顿饭,因为看到他轻浮的态度,她就气得吃不下饭。
但她最气的还是,明明命是他的,为啥她却得比他还在乎,他……
「吃块鸡吧!」不是没见着她俏生生的脸蛋气得发白,龙临渊火上添油的夹了;一块肥美的鸡肉到她的碗里,说道:「妳太清瘦了,彷佛风吹就跑,我可不希望以后还得在大风吹过后,上街四处找人。」
这夸张的说法惹来了在场众人的窃笑,顿时原本紧绷的气氛缓和了不少,就连傅千寻原本板着的脸也不由自主的软下了些。
他……总在惹怒人之后像个孩子般讨好,让人没法对他发火。
「傅大夫,其实我不是不想治病,只是可不可以别泡药了。」想起那两次的经验,龙临渊就头皮发麻。
他完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