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还问你做啥?”
见她这么单纯、不设防,一抹小小的罪恶感在简从业的心间浮现,可下一秒便被他执意抹去。
“傻瓜,不知道就去感受。”他用极端宠溺的语气说。
“感受?!”她不解的重复着这两个字,可是……“要感受什么呢?”
“感受我其实也是喜欢你的。”不再拐弯抹角,他直接公布答案。
“你……你……开玩笑的吧!”
闻言,安宁整个人像装了弹簧似地跳了起来,随即头顶传来一阵剧痛,将她又太坐回柔软的床铺。
原来她的头顶不偏不倚的撞上简从业有棱有角的下颚。
她在痛得飙泪之余,偷偷地抬起眼皮,小心翼翼的觑着他。
原本带笑的眉眼全都垮了下来。纵使他方才不是在开玩笑,现在只怕也会成了玩笑一场吧!
谁知简从业只是无奈的摇摇头,然后完全不理会隐隐作痛的下颚,径自伸手轻轻推揉她受到“重创”的头顶。
“我不是开玩笑的。”
“可是……为什么?”她还是不懂,昨天早晨他对自己还冷到了极点,可现在态度却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因为时候到了。”懒得再继续在这种没有意义的对话上兜圈子,他直截了当的说:“以前之所以不让你知道,是因为时候还没到,现在时候到了,所以我不想再隐藏自己的情感。”
安宁鸭子听雷似的呆望着他,仿佛神经传导速度极慢的她,还没将他的话传达至大脑。
又或者是已经传达到了,可是极其缓慢的处理能力,让她无法做出反应。
见她又是这种呆愣愣的模样,简从业暗暗翻了个白眼,只怕他就算说破嘴皮,也不能让她理解且接受,所以请求效率的他立时决定坐而言不如起而行。
他二话不说地俯下头,吻住被安宁因为紧张而咬得泛起血丝的红唇,他细细的诱哄着,直到她因为缺氧张开嘴巴吸气。
趁着这个空隙,他更是毫不客气的将灵巧的舌窜人她的檀口,恣意的品尝她的甜美。
意识晕沉沉的,她的大脑功能同时呈现当机状态,只能修愣愣且不知所措的任由他恣意攫取,接受他那带着霸道和狂野气息的吻。
★★★
“东方。”简从业喊住正准备要离开的东方洛炜。
东方洛炜回身,本想开口询问好友喊住自己的原因,但见他双手交叠成塔,抵住下颚,便知他在思索着什么,所以也不急着开口。
自若的伸长了脚,东方洛炜替自己勾来一张椅子,静静的等待着。
终于,在经过几分钟之后,简从业低沉的声音开始流泄在会议室之中。
“东方,替我找个可靠的人,悄悄的收购经纬集团流通在外的散股。”
听到这样有些奇怪的命令,东方洛炜的脸上没有半丝的诧异,依然是那种气定神闲的模样。
“哦!”他低应了一声。
他这样的反应,倒是让简从业思不住地开口问:“你不问我为啥要这么做?”
“不问是因为答案很简单。”他掀起一抹自信的浅笑。他虽不敢自称是从业肚子里的蛔虫,但也算得上是他的过命兄弟。
他了解他,也早就在等待这一天的到来,因为这样,所以他才交代一声,他就已经知道他想做什么了。
“喔,说说看。”简从业挑眉,一副愿闻其详的模样。
“你要做的很简单,就是绝地大反攻上东方洛炜自信满满的说。
果然不愧是好友,一语便道中他的心思。
“那你再说说,我要怎么绝地大反攻?”这种知道自己有知己的感觉真的挺好的。
东方洛炜没好气的睨了他一眼。现在是怎样,是要考试吗?还是他已经无聊到要把默契大考验玩上一玩?
看懂好友眸中的神情,简从业俊逸的脸庞漾起一抹浅笑,很是诚恳的说:“说说看又不会怎么样,我想听听你的想法。”
其实是真的想要听听他的意见,因为他很清楚,一旦计划开始实行,那么势必要有人受伤,而他与母亲的关系也会降到冰点。
而这也正是他之所以忍耐了这么多年的原因,可是当他发现母亲竟然自私到想用他的感情来替她偿还恩情时,他真的很难再继续接受她的牵制。
抬头环视会议室,他仿佛看到父亲在这主持会议时的身影。
想念和怨念的情绪同时充塞在他的心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