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先回去吧!”
正如她和九阿哥的对话,这江湖上鼎鼎有名的玉灵通便是在世人面前宛若无缚鸡之力的美人儿玉如意。
其实,这样的结果不过是无心插柳,初时她不过是想靠著贩卖消息为自己累积财富,毕竟她深知自己不可能靠著美貌做一辈子的清官。
虽然她从小就知道自己是一个流著爱新觉罗氏血液的格格,可那又怎样?
当皇帝的既然随时地都能抛弃自己的妃子,那么做为一个格格也不过就是随时可以拿来拢络他人的棋子罢了。
所以她不屑顶著格格的名号,甚至不承认自己的身上流著那个人的血。
她恨他竟让她母亲的最后几个年头过得颠沛流寓,最终穷苦至死,从那个时候起她就不再承认那个人是他的爹,甚至就连她会自愿入青楼,都是因为那股恨。
她用自己的美貌做为红莲坊的老鸨谈判的筹码,她答应会成为名满京城的花魁,而红莲坊则必须成为她赚钱的工具之一。
所以与其说她是妓女,倒不如说她是一手掌控红莲坊的幕后推手,她成功运用美貌成就了自己的财富和玉灵通的名声。
后来康熙知晓了她的存在,三番两次的遣人要来迎她入宫,她却怎么样也不答应,甚至以死为胁让他打消了逼她人宫的主意。
毕竟在她的想法中,当一个能够掌握天下所有秘辛的玉灵通,好过当一个傀儡般的十九格格。
“可是……”宫围城和绿环同时惊诧的启口,眼露不解的望著玉如意,而性子急的绿环更是急急的开口嚷道——“难道主子不打算惩戒江毅轩那个登徒子吗?就这么放任他!?”
相对于绿环不可置信的低呼,官围城则显得沉稳许多,开口说道:“只要主子交代一声,属下—定会竭力而为。”
“他的事我自有主张,你最近为了罗大富的事情已经够忙了,这事你就不必描手了。”
如果连当今的皇上她都可以不放在眼里,那么她又有什么理由饶过冒犯她的人?
只不过即使那个人是财大势大的江毅轩,她也会用自己的方法讨回这笔帐的。
jjwxcjjwxcjjwxc夜黑风高,万物俱眠。
可偏偏江毅轩却只是圆睁著眼,没有丝毫的睡意,此刻他脑海里回荡的净是今早所见的那张绝美容颜。
仿佛鼻端还传来了那阵她独有的馨香,他用力的嗅了嗅,这才忍不住为自己莫名的行为笑了开来。
要知道这宛若热血少年的行为,实在不适合他这个唯利是图的奸商。
早从六岁开始,他便立定了自己的志向——要赚尽天下所有的钱!
可以说他这一生,除了赚钱攒钱之外,任何事都人不了他的眼。
没有想到,今天不过就是区区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青楼的女子,就已经夺去他所有的注意力,甚至冲动得想娶她为妻。
那个时候的他,可一点儿了没有想到他那根深蒂固的观念——美艳的女子善于花钱,尤其善于花男人的钱。
“喷!”再一次的摇头失笑,江毅轩闭上跟,准备将那抹身影底扫除在自己的脑海之外,突地隔壁的书房传“喀!”地一记声响。
一股不好的预感笼罩,他再次睁眼,霍地翻身下了床,原本的轻松快意已全被精明的锐气所取代。
提气敛起足音,以著宛若黑豹般的轻灵来到书相连的那扇门,然后轻巧的推开了门。
原本专注在桌上翻弄的黑衣人,显然并没有预期到会有人发现他的行踪,只见他霍地转往江毅轩的方向,灿亮的眸中不无惊诧。
一股熟悉的异香袭往江毅轩的鼻端,还来不及细思这股熟悉的味道从何而来,他便朗声喝问道:“阁下深夜造访江府,行事未免有失磊落!”
“哼!”黑衣人冷哼一声,捉起方才找出的帐册往怀中一塞,一双灿眸警戒地环视四周,显然想要替自己找出一条脱身之路。
“阁下似乎拿了不该拿的东西,物归原主可好?”江毅轩欺身向前,口里仍是一派的轻松自若。
大家都知道他是一个富商,但却鲜少有人知道,在他八岁那一年,他曾亲上武当山习武,许是他天生俱有习武的资质,不过三年时间,他已经将武当派的内功心法,全都牢记于心。
后来他下山经商,但只要有时间,便不忘勤练从不间断,要说他的武功修为独步天下那倒是夸张,可若是对付这种区区的小毛贼,应该已经足够。
“听过猛兽将到口的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