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俐落的挑弄,古月奴紧抿的唇角不禁泛出低吟。
似是颇满意地扬起笑容,慕撼城更加卖力地逗弄着怀中的人儿。
终于呵!
这下她怕是再也不能逃出他的魔掌了吧!
用尽心机,撒下天罗地网,为的就是要困住这个倔强的女人呵!
虽然可以预知,明儿个天明之际,必定还有一场硬仗要打,但能怀抱着她,他已经很知足了。
至于明天的事就明天再说吧!
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如果他有办法骗她入洞房,就一定有办法将她给留在身边。
带着自信的笑容,一个翻身,他密密实实的将她给压在身下。
缱绻辗转,无限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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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人的吧!
一个年近七旬的老人家怎么可能会有这般的活力!
强撑着浑身酸疼的身子倚靠在床头,古月奴疑惑的眼神落在早已空无一人的床畔。
伸手,轻抚着那依然留有余温的被褥,细致无瑕的脸庞上疑惑更深。
舒老爷究竟是谁?
那霸气的姿态和俐落的动作压根就不像是个年近七旬的老人会有的。
等不及要找到答案,强忍着全身的酸疼翻身下床,双脚才触及地面,她就忍不住一阵腿软。
初尝人事偏又碰到那如狼似虎的掠夺,她倚坐床边轻喘着气。
突然间,门被推了开来。
闻声抬头,却发现进来的人正是她的新婚相公。
也顾不得什么礼节,她劈头就朝着他问道:「你是谁?」
他笑而不答,脸上尽是宠溺的笑容。
转身,朝着身后的门外击了击掌,鱼贯进入的竟是一个个手提冒着蒸气水桶的丫鬟。
一股热气蓦地冲上脑门,原本一心质问的古月奴顿时一溜烟钻进被窝之中。
她身上仅着单衣啊,而她的相公竟然这么大剌剌地任人来去,一双色迷迷的眸子还不断地朝她身上扫。
该死的!
躲着躲着,好不容易丫鬟们在将帘后的大木桶装满水后,又井然有序地走出去。
她才张口想要再次质问,拄着拐杖的他竟然不知何时已经站立在床头,双目含笑地觑着她的娇羞。
「你……」古月奴才又张口,却冷不防地惊呼一声。
这才发现自己被连人带被地整个抱了起来。
「你……你想干么?」
「昨儿个累着娘子了,为夫的伺候妳入浴。」
入……入……入浴?!
在光天化日之下,这成何体统?再说,他刚刚的拐杖是拿假的吗?一个要靠着拐杖行走的人竟然抱得动她?
这会不会太夸张了一点啊?
无数的疑问还在她脑海里头兜着,谁知她新婚相公已经一把掀去她裹在身上的被褥,在冷风还来不及侵袭她那盈白身躯之际,将她稳稳当当地放入那舒服得令人忍不住呻吟的热水之中。
「唔!」在那一声轻吟之后,她才惊觉自己做了什么。
她竟然在这个浑身充满谜团的男人面前全然地放松自己?
懊恼的情绪才涌上心头,她便要开口询问,谁知他腰一弯又袭向她的红唇,带着十足的耐心诱哄着她与他唇舌交缠。
古月奴伸手想要抗拒,可是那白皙小手一眨眼的时间不到就完全阵亡在他那只厚实大掌之中。
他……究竟是谁?
瞪着他那双幽深的黑眸,她的心中竟奇异地泛起一股似曾相识的感觉。
然后那双眸子突然和一直在她记忆之中挥之不去的那双眸子相迭交合。
不可能吧!
怎么可能是他呢?
一个正值壮年,一个已行将就木,原该八竿子打不着一块儿的男人,在这一刻竟带给她这般相同的感觉。
他……究竟是谁?
在氤氲的热气中浮沉着,古月奴再次不争气的沉溺在他那带着娇宠与温柔的逗弄之中……
他会是他吗?
可能吗?
应该不可能吧!
即使种种疑惑浮现心头,她,依然拒绝相信这样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