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奔波劳累,不知道你探望过后,我堂姊的状况如何?」
「她的身子骨还好,只是很想你。」他陈遖着所见,一双桃花眼直往里头瞟。
怪了,他刚刚明明听到里头有男人的声音……侯爷还未归来,到底是谁闯进她的房里?
「是喔……」想起堂姊,她咬了咬唇,暗恼自己竟沉迷儿女私情,把堂姊给丢在山上。
「嗯……就这样,你早点歇息吧,我还有事得出去。」他想进房查探,但这时分他一个大男人怎么说都不方便,他决定待会回头找喜鹊过来确定。
「辛苦了。」君什善目送他离去,立刻关上门,回头掀开床幔,却见床上空空如也。
看向墙衡的窗,怀疑他该不是从那儿溜走的,可是有必要避成这样吗?
另一方面——曲承欢走向西边,踏进喜鹊的小院落里,就见她坐在偏厅若有所思。
「喜鹊。」
「你回来了。」她站起身,询问他道:「出了什么事吗?侯爷怎会至今还未归来?」
「关押进官衙地牢的两个海贼被灭口了,侯爷调派人手打算全面宵禁封城,非要抓出凶手不可。」说着,他拿起她桌面的茶杯喝了一大口。「不过这不重要,侯爷不过是在作戏罢了,重要的是,我刚刚去君姑娘那里,隐约听到她房里有男人的声音——」
「你也听到了?」喜鹊讶异的打断他未竟的话。
曲承欢攒眉。「不会吧,你也听到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问过值班的侍卫,他们都说没异状,到底是谁有本事溜进她的房里,可……也不对呀,她怎会让其他男人进她的房?」
「我去看看。」
「咱们一道去。」当他们来到君什善房外时,里头鸦雀无声,兢连烛火都已熄灭。
两人互看一眼,决定留守一晚。
天色欲亮之际,淳于御归来,很自然地往北方大院走。
当瞥见曲承欢和喜鹊守在她房门外时,他加快脚步走到他们面前。
「发生什么事了?」他问。
「侯爷……」曲承欢抬头,枕在他肩上睡觉的喜鹊立刻清醒了过来,羞赧地退开,收拢发丝。
「说。」
「就……」犹豫了下,他还是据实以告。「昨晚侯爷要我先回来告知君姑娘她堂姊的状况,结果靠近这房间时,听到里头有男人的声音,而且喜鹊之前也听到,所以我们便一道来探究,结果却什么都没听到。」淳于御闻言,重拧起眉。
就在这当头,君什善推门走出,瞧见他们三个就站在门外,不禁偏着螓首问:
「发生什么事了?」淳于御看着她,瞧见她挽起的发髻微乱,仿佛与人偷欢般后,不禁怒眯起眼。
「我问你,昨晚谁在你房里?」她直觉的看向曲承欢和喜鹊,不解地问他,「你真要我说?」他不是说别让他们发现吗?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就……你说别让他们发现啊。」她羞涩的垂下脸,搞不懂他为什么言行前后不一致。
「我说的?」他纳闷道,乍燃的怒火灭了大半。
「对呀,昨晚你到我房里,身上冷得很。」淳于御瞪大眼,就连曲承欢和喜鹊也面面相觎。
「你到底是在发梦还是怎么着?」
「哪有?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她扁嘴看着他。「昨晚,你到我房里,很温柔,还说你喜欢我的。」
「谁说的?」
「你呀,你昨晚对我说的,而且……你还亲我……」她说着,垂下眼。
他瞪着她,说不出半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