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而已。
「好吧,那朕就不多加忧心,等着喝他们俩的喜酒喽!」
「那是当然的。」有他出马,事情若还有差错,那他关云扬这三个字就真要倒过来写了。
他绝对不会让事情有任何差池的。
正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一切可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呵呵!
fmxfmxfmxfmxfmxfmxfmxfmx
宛若大早之后的一阵甘霖,仍在昏睡中的上官曦芸贪婪的舔舐着落在唇舌之间的清凉。
不够,光是这样不足以平抚她喉头的烧灼。
因为贪求着想要更多甘霖,她努力地穿破黑暗,想要得到更多。
但是不张眼还好,一张眼就见一张俊颜在她的眼前不断的放大又放大,那种感觉还真不是普通的令人感到惊悚。
想也没想的,在一声轻呼之后,她的手彷佛有着自己的意识一般,倏地出手用力将眼前的人使劲一推。
「砰!」地一声,原本正专心喂着她喝水的洛抑天被推了个正着,整个人撞上身后的廊柱,发出了极大的声响。
「妳……」
后脑勺被活生生地撞出一个大包,他没好气地望着上官曦芸。
看来她是真的好很多了,否则原来的虚软怎么可能变成现在的力大无穷?
「呃!」方才惊吓和那一声巨响,让原本还病佩佩的上官曦芸吓得所有的精气神都回归了本位。
她定睛一瞧,一见洛抑天抚着后脑勺且龇牙咧嘴的模样,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错事。
舌儿一吐,那模样活像是个撒着赖的娃儿。
「你……没事吧?」
「除了后脑肿了个大包之外,没事。」瞪着她吐舌的傻模样,洛抑天无奈的回道。
人家不都说好心有好报吗?
她昏了两天两夜,他也守了两天两夜,却得来这样的回报?
不过能瞧见她好起来,那真是太好了,这两天这样静静地望着她的病容,脑中其实飘掠过很多的片断。
虽然还没有完全想起来,但他相信假以时日,他一定能想起,也一定要想起,那关于他们之间的点点滴滴呵!
纵使最终不能相守,可也足够他珍藏一辈子了。
「这是哪里啊?」被他瞪得心虚,上官曦芸暗暗挤眉弄眼,不过却聪明的没在这个话题上打转。
她举目四望,望着这一间简陋无比,只怕风一吹就会倒的屋子,脱口而出的说道:「不会吧,每次咱们遇险,就会刚刚好有一间破屋子让我们住呵!」
原本只是一句不经意的笑语,但却勾出洛抑天的兴趣来。
他凝望着她,兴致盎然的问道:「怎么,那时咱们也曾经碰过同样的事吗?」
「当然啊,你都不知道,那时你受了重伤,昏迷不醒,要不是我死拖活拉地将你这个大块头搬到荒野中的那个破屋子,让你好好养伤,你怎么可能还有那个命做威风凛凛的大将军啊?」
听得兴味十足的洛抑天,还等不及她停下来喘口气儿,就连忙问道:「真的吗?我那时是怎么受的伤?」
「为了打探关于你家被灭门的消息,所以你只身入了贼窝,然而双拳难敌四手,你纵使有再高强的本领,要是碰上了一大群的恶犬,也是难逃受伤的命运。」
说着说着,上官曦芸想起了他因为她的莽撞而对她所做的处罚。
哼,还敢责难她以身涉险,他也不想想,她这可是有样学样,还不全都是学他来的。
「那还真多亏了有妳啊!」洛抑天真心的说道,却令她脸上一阵潮红。
「没什么啦,你其实也救过我啊!」
「是吗?那我是怎么救了妳的?」
「那时候我在街上,见你身骑骏马在街上奔驰,那模样好威风、好吸引人,我也不知怎地,就傻愣愣地追着你跑,可是跟着跟着却不小心在林子里头迷了路,还遇着了狼群,要不是你突然出现,我可能就成了狼腹中的食物了。」
不知怎地,从他们相遇的那一刻起,两人就好像是灾星附身似的,走到哪就伤到哪,就这么救来救去的,成就了一段让她刻骨铭心的缘份。
可惜的是……
想到这里,上官曦芸顿时黯然神伤,但她却没有将哀伤的情绪表现出来,反而强打起精神的打算自床上一跃而下。
瞧着她大病初愈就这般粗鲁的模样,洛抑天忍不住板起了脸孔,以教训口吻说道:「妳可别以为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