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骧云迥身将门阖上,然后步至椅子上坐下,深沉的眸光一刻也没有离开她的身上。
“过来我这里。”在两人视线交会了好一阵子以后,他启口唤着僵立在一旁的他声音谙痖带着某种暗示,然而这种清楚不过的暗示,却足以教她裹足不前。
莫骧云勾起了一抹冷淡的笑容,心想服从的定义如果是这个样子的,那么要那张卖身契有何用处玄霜天生不是那种会服从的人,她有天生的傲骨,有自己的坚持,之前做奴婢是不得已,要不然这样的工作她还真是做不来。
“你忘了你是我的人,应该服从我的命令。”莫骧云丝毫没有移动,就连视线也仍是维持在她的身上,只是再次的命令道。
闻言,玄霜的脑海中有一阵的错愕,脸色倏的刷白,可是没有选择余地的她,只能缓步的向前。她心中的屈辱只能往肚子里面吞去,一步跟着一步,她的心也跟着一点一滴的坠入无边的深渊。
直到走到了莫骧云的面前,却没料到他倏的长臂一捞,她已然半倾在他的怀中。
“以后我不希望我的命令必须重复。”莫骧云的脸上没有半点的柔情,但吐在玄霜耳边的气息却显得温柔又感人。
“是的,堡主。”玄霜低声答道,声音中有着明显的颤意,对于这样亲密的姿势显然不能接受。
得到了她的保证之后,莫骧云不再说话,只是迳自开始动手解开她胸前繁复的扣子。
这个动作让她一惊,直觉的开始以细弱的双手推拒他如山的身躯,他到底在做些什么“你是我的,即使是身为奴婢,你也只能遵行我的意愿行事。”不理会她无意义的动作,莫骧云带着残忍的笑,轻声的说道。
他话里的意思相当明白,就是一日一他要,不管她是什么身分都必须遵从他的意旨。在这个堡里,他就是王,任何属于堡里的一草一物、一人一事,他都有主宰的权力。
玄霜僵住了,在他这一段宣告示的话语之中,她彻底的知道自己做了一件多么可笑的事情。
用心计画的逃离,不过是加速他的掠夺,她脆弱的眼泪因为这个认知一点一滴的缓缓落下,她整个世界跟着崩塌。
“是……的。”断断续续的吐出这两个字,玄霜闭了闭眼,再睁开双眼时,那眸中只剩下空洞,表情也跟着冷漠。
要不是泪痕犹在她颊上,莫骧云真的要认为,她刚刚所表现出来的脆弱只是一种假相,但是看着那种不哭不闹,认命接受的神情,让他没来由得一阵心痛。
但是他不能心软,在刚刚探过绛雪,听绛雪诉说着玄霜过往的生活,和她娘因何自尽的事情之后,他就知道要让玄霜放下心防,不是那么简单的。
气愤虽然已经尽释,但他却不能任由这样的状况持续下去,惟一能做的只是激起玄霜本能的反抗,让这样的生命力去打开她的心。
残忍竟是他惟一能用的手段,莫骧云将玄霜用力的扯进怀里,在她看不见的背后苦涩的一笑,眼眸之间流露的是无奈的情绪。
虽然如此,但是他手上仍继续着褪去她衣物的举动,唇缓缓的降临在樱唇之上,坚定的手亦毫不迟疑的抚上了她的身躯。
玄霜忍不住的一阵颤栗,却仍是静默的任由他抚摸,坚持的冷淡以对只为了让他早日对她死心。
可是在莫骧云不断的诱哄之中,她的意志一点一滴的散去,苍白亦被潮红所取代,不由自主的她也渐渐加入了这场原始的角力战。
他满意的带着狂乱的她回到床上,在最后的冲动来临前,他的脑海所浮现惟一意念是——这或许是一个好的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