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这样?「反正就算我平分众人势力,说到底,所有的大权还不都是掌握在你手中?」
也许他以为大伙都惧他,但这一年下来。她发现,他是个极具魔力的男人,与生俱来的王者霸势加上拥有煽动人心的好本事,他真的是得天独厚的领袖人物,不当皇上真的是有点可惜。
「那是本王有能耐。」
「隽儿已满十五了,你还没打算要释权给他吗?」
「他还太小,若没本王在旁打点,凭妳看顾,早晚有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李凤雏非常不客气地说出事实。
「对对对,王爷说的都对,小女子先告退。」好,话题到此结束,要不然她很怕自己会呕血身亡。
「等。」他轻扯她的发。
她吃痛地回眼瞪他。「干么扯我头发?」会痛的耶!
「白头发。」他献宝似地抓着一根白发递到她面前。
「白头发有什么关系?那是智慧的象征。」不要嫌它碍眼就拔掉,就算要拔也要先通知她一声嘛。
「才多大的年岁,怎会生出白发?」他低喃,垂眼瞅着她透亮的银白发丝。
「那是因为我忧国忧民。」她身负重任,压力很大。
「那本王就想个法子让妳别再忧国忧民。」巧劲微扯,将她勾回怀里,怒张的勃发蔓燃着烙铁般的烈焰。
冉凰此惊得瞪大眼。不会吧……他的体力会不会太好了一点?
她浑身酸痛,骨头像是一块块被拆下来,好不容易才组装回去,现在还来?!
完全没有机会抗辩,下一刻,她就被吻得晕头转向,再下一刻,那沉潜的力道又让她浑身紧绷得像是着了火。
这男人、这男人……教她心甘情愿的放弃寻找那座宫殿,放弃寻找那扇带她穿越时空的门,只为他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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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还好吗?」
「……不好。」冉凰此上气不接下气地倚在栏杆上,潋滟水眸瞪着身旁神色自若的男人。
太过份了,真的是太过份了!
她已经喘得要死,为什么他却连半滴汗都没有?
「想逛,本王可以陪妳,咱们多得是时间,妳何苦用跑的?」李凤雏叹了口气,彷佛在恼她虐待自己。
够了喔,再假下去就很虚伪了。「你明知道我忙~」
讨厌啦,好不容易趁他入睡落跑的,谁知道才转过几个弯,这个男人就跟上来了,而且动作好快,脚步好慵懒,简直快要把她给气死!
「本王倒没瞧见妳在忙什么。」他轻拍她的背,发现她依旧喘嘘嘘,浓眉不由得微蹙。
废话!她连甩掉他都不能,还能忙什么?
「……王爷几个月没回摄政王府,不要紧吗?」她很无力的问。
李凤雏黑眸流转。「妳想赶本王走?」
「不是。」怕他误解,就算喘得要死,她还是赶紧澄清。
扬起眉,他等着下文,顺便把取出的狐裘锦帔往她肩头披上。
虽说已入春,但她向来怕冷,这样的天气,就连厚袄都还穿着。
「这么久没见到王爷,我当然想你啊。」她有些羞涩地垂下脸。
他是她最熟悉的人,突然分隔几个月,尤其他又是上战场,期间只能靠鱼雁往返,哪可能不思念,怎可能不忐忑不安?
「既然想,为何不让本王多陪陪妳?」瞧她脸色苍白,冷汗薄覆额面,脸蛋似又消瘦几分,他心疼轻轻将她搂进怀里。
「那是因为我真的有事要忙嘛。」见到他,开心是一回事,有要事在身,又是另外一回事,公私本来就应该分开,混为一谈的话,那不是乱成一团?
「忙什么?」
「唉,我已经说过了。」
虽然在这朝代里试图推动民主是件蠢事,但只要能让宫廷间不再因为继承人而出现不必要的杀戮,不管多蠢的事,她都会做。
李凤雏摇头叹了口气。「妳这傻瓜,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做什么?」
「王爷真的懂我要做什么?」她从他怀里抬眼。
「妳那么一点心眼,我怎么可能不懂?」她亲眼目睹、甚至被卷入宫廷的争权夺利之中,如今掌权,自然会想要改变,不能说这么做不好,只是他不要她因为这些事而把自己累得不象话。
「……你会阻止我吗?」
看着她晶亮的有神黑眸,他发觉自己压根没办法狠心点头。「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