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耳朵。“吴、久、哲!你这个浑小子,是谁教你对女孩子乱来的?!”
语气凌厉,面目狰狞,大家闺秀的气息不见了,贵妇人的温柔婉约更是荡然无存,她神情肃冷,像是要将拧在指间的臭小子给活活绞拧而死。
宣妍被这股杀气给吓得倒退数步。这是什么状况?难道说,伯母跟他很熟?
“姑姑……”救狼啊!痛啊——他的椎心之痛还在火烧蔓延,姑姑怎么忍心给他痛上加痛?
“谁是你姑姑?你叫得出口,我还不敢认!”吴慈美的润白指尖压根没打算松放。“你这个浑蛋,长得人模人样,端出你的行情,还怕不招来一票女人,为什么偏偏要对女孩子用强的?而且这个女孩子还极有可能是我未来的媳妇,你未来的表嫂,你知道吗?!”
吴慈美话一出口,宣妍更是再退数步。
天啊,这男的是在威的表弟?
“姑姑,那个女人只是想钓金龟婿而已,我接近她,只是想要测验她,你……先放开我啦。”痛捏~
“钓金龟婿?”
宣妍心间刺痛了下,不敢迎向吴慈美询问的眼光。
“对啊,你自己问她,她常常出现在各种派对里,每次都打扮得花枝招展,到处勾搭男人,说难听一点,根本是去猎艳的低级交际花。”
吴慈美松手,吴久哲立即跳到一旁,捧着快要被拧掉的耳朵,痛得快掉泪。
“我不是、我没有!”宣妍硬是挤出些许声音反驳。
“还说没有?上一次在派对遇见你,我问你是不是想休息一下,你跟我说对,我带你进洗手间,你都没反抗了。”吴久哲说得铿锵有力,绝不容辩驳。
“才不是那样,我以为你说的休息,是好心要带我到可以休息的地方休息,谁知道你竟然带我进洗手间!”谁会想到那么复杂的环节上?
“拜托,跑趴跑得那么熟的人,还假清纯啊?”吴久哲撇了撇唇,唾弃。
“我……”她被气得脸色阵白阵红,瞥见吴慈美沉思的目光,心想她对她的印象肯定变差了。“对不起,伯母,我先走了。”
“宣妍?”吴慈美没料到她踩着高跟鞋竟能跑那么快,脸色凝重起来,纤手一掐,再次掐中吴久哲的另一只耳朵。“别想给我跑,跟我去见你爸,我要好好地问他,到底是怎么教你的。”
去见老爸?吴久哲喷出男儿泪。“姑姑,不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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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妍不断地奔跑,尽管剧烈的跑步让她脚趾发痛,却还是执意地狂奔,宛若身后有什么毒蛇猛兽在追赶着。
“你要去哪?”一只手突地横出她面前,逼得她不得不停下脚步,气喘吁吁地看着伸出手的男人。
“拉米亚先生?”
拉米亚勾起唇,笑意粗犷帅气。“发生什么事了?”
“没。”她垂下脸。
“没事的话,怎么会连头发都乱了?”他轻掬起她的发。
宣妍退后两步,防备地看着他。她向来不是个直觉强烈的人,但此时此刻,她真的觉得拉米亚对她而言,绝对称不上什么好人。
“不是什么事都没发生吗?干么连我都防备。”
她眯起水眸。“你……”
“嗯?”
“你知道我发生什么事?”
拉米亚唇角笑意冷冷的,不是阴柔美态,而是极富危险性的野蛮姿态。
“你竟然眼睁睁地看我被男人欺负?”真教人不敢相信,他不是在威的好友兼合伙人吗?怎么忍心不对她伸出援手?
况且,她第一次差点被非礼也是他救她的,既然如此……宣妍不由得顿了下。
那么,拉米亚必定知道当初想非礼她的人就是吴久哲,而刚才事件重演,他却选择冷眼旁观……心里聚集一道极为可怕的想法。
“想到什么了?”拉米亚笑嘻嘻地逼近。
宣妍抬眼,眸底满是不可思议。“你喜欢在威?”
拉米亚险些滑倒,翻了翻眼,气恼地微倚在门边,闭上眼,深呼吸两口,才咆哮道:“你脑袋里头是装什么东西?你到底是怎么推敲出这个可能性的?!”啊!真想剖开这女人的脑袋!
“耶,不是吗?”她暗松了口气。
他无力地闭上眼。“我只是要你识相一点离开在威。”
“就是因为你喜欢他喽?”所以要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