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知道的便是你知道的。”
父兄一向将她管得紧,如今父亲已被降职,更不可能轻易让她出门。
她还是用昨夜突发了恶梦,让她整夜心神不宁,才向爹娘求了这次的参佛之行。
这便是身为大户人家闺女的禁锢,而她向来亟欲跳脱这样的束缚。
所以当她瞧见不羁的居夙升,又总是听到关于他的事迹时,一颗芳心才会那么轻易地便丢了去。
那个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