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原因教俪人翻了供?她困惑地看向娄战来,只见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她,那眼神竟教她有些难为情起来。
“麻烦就在于我只是个质子,一个无足轻重的娄月皇子,踏上别人的领地,受不受欢迎不晓得,要是报出我的名号,怕一个不小心会累得你受罪。”娄战来简单扼要地解释。
“质子?”不知怎地,听见这两个字时,她的脑袋像是闪过什么画面。
“各国皇子交换为质子,以确保互不侵犯,通常会被送到他国的皇子都是较不受重视。”
龚不悔皱起眉瞪着他唇角笑意,内心莫名竟兴起了一股恼火。
“咱们会回娄月,那是因为我二皇弟迎娶弋风公王,但我被拒于宫门外,于是我便带着你要目弋风,岂料途中遇暴风翻船。”
“她真是你的母亲吗?她怎么可以-”龚不悔突地愤愤站起身,话说到一半脑笨却又空白了起来,她有种似曾相识的重益感,仿佛她说过一模一样的话。
这么说来一她真是他的随从?可是一她努力地想着,后脑勺却传来一阵剧烈的刺痛,她抱住头,眉头紧奎。
“不悔?”娄战来随即将她楼进怀里。
那温热的怀抱教她心头一跳,想将他推开,可是这怀抱一像一阵微风安抚着她,抚平身体的不适。
她好像常常偎在这样的怀抱里,教人如此安心。
“还疼吗?”他哑声问着。
“不疼了。”她垂睫,把脸贴在他的胸膛上。
如此亲密的接触,她虽觉得羞怯却不觉得男女授受不示,仿佛两人早有承诺她不由得想起俪人说起她有未婚夫的事,那人是人中龙风一是他吗?
“你伤到哪儿?”他抚上她的腰低问着。
“伤到--”话未出口,感觉有人压着她的腰侧,她转眼望去,竟见俪人冷着脸,那表情像是在说娄战来太逾矩,又像是在告诉她,不该让人发现她是女儿身。
这是怎么回事?
她和这人如此习惯亲密,可他却不知道她是女儿身?若是这样,他必定不是她的未婚夫,可是还是说未婚夫一事也是骗她的?
她真是被搞糊涂了
“皇子,二爷身有不适,该让二爷歇息了。”俪人沉声道。
“也对。”
娄战来微松开手,在龚不悔以为他放开自己的瞬间,随即将她打精抱起,吓得她差点惊呼出口。然,才一下子,他便轻柔地将她搁在床上。
“睡吧,明早醒来,你就会觉得舒服多了。”
龚不悔直涕着他那如黑曜石般的眼,拥邪俊美却又蓄满诉不尽的深情,那般露骨不遮掩,全数流进她心底。
瞧她直瞅着自己,令娄战来觉得新鲜极了,忍不往道。“怎么,想跟我讨个吻才要睡吗?”
闻言,她粉颜微微涨红这是怎样?调戏?他调戏自个儿的随从?
是有龙阳癖不成?
她浑然不知自个儿粉领晕红的表情有多娇媚,教他看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