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事只怕让月儿那个丫头受了不小的惊吓,他得速战速决才行,尽快解决眼前这两个麻烦,才能找个地方让月儿好好休息。
“你……你别过来……”
两人完全没想到光闵奇善三人就有横扫千军的本事,几十个官兵竟然还拿他们没辙,现在眼见他踩着怒火一步步朝自己走来,两人吓得一颗心都快从喉咙里跳出来了。
“我说……你别激动,我们其实没恶意的。”薛大一态度蓦地大逆转,和花艳艳一扫方才那种趾高气扬的模样,卑微地说道。
“用那种无中生有的罪名带着一大堆官兵来捉我,这叫没恶意吗?”闵奇善含笑问道,脚一抬,正中薛大一的肚子,快速的解决了一个。
正要解决第二个的时候,吓得浑身发抖的花艳艳却突然开口道:“你不回头,瞧瞧那个你宝贝着的女人吗?”
听了她的话,闵奇善并没有回头,而是再朝她逼近一步。
“该死的!”
突然间,身后传来储仲泉的低咒,不知怎地,闵奇善的心一提,蓦地回头便见身后除了那些倒在地上哀嚎的士兵,和储仲泉他们两人外,居然空无一人……
月儿人呢?
看不见车汝月的人,也瞧不着柳云云的身影,闵奇善霎时心中一凛,厉目再往脸上写满心虚的花艳艳扫去,很快便想清楚其中的来龙去脉。
方才的混乱不过是个引子,好让那些官差绊住他们的脚步,对方真正的目的,其实是想掳走月儿。
显然,这是个连环套的计谋,而他竟然白痴地着了道?
并且月儿之所以会无声无息的被掳走,应该也是柳云云那个女人搞的鬼……
可恶!怪只怪他因为不想让月儿伤心,所以只是防着柳云云,却没有将那女人的真面目告诉月儿,才会害她在毫无所觉的情况下被人掳走。
“她人呢?”他沉声问道。
车汝月的失踪,让闵奇善好似化身地狱来的修罗,花艳艳望着他那铁青的脸色,才要往后再退一步,他已宛若鬼魅般的立于她身前,修长的大掌往前一掐,转眼制住她的命脉。
她很清楚,只要他稍一用力,她这条小命就真的让她自己的鲁莽和自以为是给玩完了。
身为一个花魁,她总能轻易将男人给玩弄于手掌心,只是她却忘了,像闵奇善这样的男人,她玩不得。
“我……不……不……”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抖,花艳艳吓得连想说句话都没有办法。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人呢?”
“我不……不知道。”她是真的不知道,车汝月这个女人让她既妒且恨,她才懒得理会他们掳走人后要干什么。
薄唇紧抿,闵奇善的手毫不留情地收紧,那发狠索命的模样让花艳艳知道他会毫不犹豫的取她性命。
“别、别杀我……”
尽管花艳艳苦苦哀求,但只要一想到车汝月此时此刻会有的害怕和危险,闵奇善的指尖便忍不住地收拢。
“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贪人钱财,顺便想为自己出口怨气而已。”时至如今,花艳艳也顾不得什么面子了,保住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眼见问不出什么,闵奇善眸中冷光立现,就在他正要了结手中女人的性命时,储仲泉伸手制止了他。
“她的死活一点都不重要,现在重要的是找回车姑娘,想要整治他们,咱们时时有机会。”
对,找回月儿才是最重要的,她的身子骨这么弱,若真被他们折腾地带回京城,只怕性命堪虞……想到这里,闵奇善顿时忧心如焚,手一松,再也没有时间理会被吓得瘫软在地的花艳艳。
他蓦地回身,利落地上马,缰绳蓦地一扯,马儿便如箭矢般地冲了出去。
车汝月昏昏沉沉地醒来,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好重好重,就连想要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丫头……丫头……”
耳边传来的声声呼唤,让她想要再次沉入黑甜的梦乡中也没办法,既然被扰得无法再沉睡,她索性奋力睁开沉重的眼皮--
“喝!”才一睁眼,她就结结实实吓了一大跳。
这是哪儿?为什么闵老夫人会在这儿?
难不成……他们已经到了京城?
不可能呀,她明明应该还身处在那场混乱的打斗中,阴县距离京城好歹也有几百里,就算用飞的也不可能那么快吧?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丫头,你的身子骨还好吧?”从昨儿个这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