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几个月没踏进过。”
庞月恩扬起眉,嘿嘿笑。“所以说,从此以后,这也是我能喝的?”
“当然,只要你跟掌柜的盼咐一声即可。”刚才他已经跟掌柜的嘱咐过了。
“你在宠我吗?”她爱娇地贴在他肩上。
“这样就算是宠吗?”他笑意若春水,柔润忙人。
“嗯--”她嘟起嘴,琉璃阵瞳转啊转的,用很任性的口吻,很撒娇的语气喃着,“既然想宠我,那么……我要吃麻饮细粉。”
“我去帮你买。”他在她唇上偷香了下,随即起身。
“咦?这茶楼里没这道菜吗?”她眨眨眼。
“这茶楼单卖的凉食,全都是凛爱吃的,里头没有麻饮细粉,我到两条巷外的唐家食堂去帮你买,很快就回来,等我一下。”瞧她对桌面的糕饼动也不动,他忍不住想要买点她喜欢吃的宠宠她。
“啊--”来不及阻止,他身影一飘,已闪出竹帘,她不禁撇起嘴。“动作这么快干吗呢?我又不是非吃不可。”
不过,他动作那么快,急着想要买点她爱吃的讨好她,嗯……就给他讨好吧,就让他宠溺吧,把她用丝线紧密缠上,让她哪儿也去不了,一辈子赖定他。
庞月恩喜滋滋地想着,余光瞥见有人掀开了竹帘,以为他的动作快到这种地步,笑逐颜开地探去,“向阳……”蓦地,笑意却僵在唇角,冷汗从背脊爆出,她几乎是狠抽口气地瞪着眼前的男人。
上官向阳才刚踏进唐家食堂,点了道麻饮细粉,回头瞅着河面风光,却突地瞧见西街那边有人快步跑着喊着,他眯眼定睛一瞧,发觉竟是清风楼的掌柜,心一紧,几个箭步冲向前。
“富贵,发生什么事了?”他一把掐住掌柜的肩头。
“爷儿,庞姑娘被人给带走了!”富贵气喘吁吁,脸色发白再转青,只因眼前的上官向阳眸色冷肃,狠戾杀气。
“是谁带走的?”他沉声喝问。
“不知道,是两张生面孔,不知底细。”
“人往哪走?”他急声问。
“往东边走,已经搭上船了。”
“船?”心弦紧抽,他松开双手,快步朝几步外的拱桥而去,回头急问,“是哪一艘?”
富贵赶紧跟上前,眯起眼睛在河面上寻找,瞧见一艘急行的商舶,高喊着,“爷儿,是那艘!船身插有旗帜的那艘!”
上官向阳微眯黑眸,扬手掩去刺烈的阳光,将船身的特征和旗帜记得一清二楚,随即抛下富贵,动作迅捷地跳下青石路面,沿着河面追逐着,岂料那船迅速出了东边水门,扬长而去。
“该死”他紧握的拳头重击在桥墩上头,硬生生碎了一角,他跑得再快,也无法在河面上轻点,只能眼睁睁看着船在河面滚开白浪,急速离开他的视线。
可恶,为什么要带走月恩?
他神色仓皇,六神无主,却努力自持,稳定心神。
印象中,庞家上下并无与人交恶,有谁会有此恶心,光天化日之下掳人?
他皱眉细思每个可能,高大身形蓦地一顿,魅眸狠眯,难道是赵甫?
不对,那是艘商舶,并非皇室红底漆金的旗帜……那么,到底会是谁?在这情况底下,他要怎么救得出月恩?
他无势无权,一身武力也派不上用场,就连对手的底细都摸不清楚,连要上哪去找人都不知道……他还能做什么?回头享告庞老爷?这怎么成!人是他带出府的,怎能回头再请庞老爷处置此事?
但若要他靠己力追人,是绝无可能的,如今有谁能帮他?
有谁?他沉吟看,握紧的拳头微松开,心里浮现一个人选。
只要他肯帮他,不管要他怎么跪求他,都无所谓。
上官向阳不敢多作停留地赶到七王爷府,守门侍卫未加通报,立刻放行,此举让上官向阳虽感古怪,但也未加多想的直接踏进大厅。
“发生什么事了?弟妹呢?”
大厅里,除了七王爷赵甫以外,尚有几位穿着官服的男子,一见上官向阳疾步而来,他挂在脸上的懒懒笑意随即敛下,起身拂退一众官员,回身要上官向阳先进大厅里头。
“草民求七王爷相助。”
才刚坐定,便瞧上官向阳单膝跪地,垂首沉言,赵南虽不知始末,但也猜得到事情绝对和庞月恩有关。“先起来吧,告诉本王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上官向阳快速将两刻钟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插着沉香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