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我都不会改变我的决定。”
没有人可以左右他的心思,影响他的判断,就算是她,也不能!
“是谁跟你说她是用这招跟你拿乔的?”易稚青不禁发噱,瞪着他关上房门,问着身边的包庆余。“他是有被害妄想症吗?”
“嗯……我倒是觉得他是在用这种方式说服自己不要不安。”根据身为他二十几年好友的经验推测,应该是这样。
“他会不安?”
“一个不喜欢喝酒的人拎了一瓶威士忌,你认为呢?”包庆余托着下巴,咂着嘴。“也不会找我一起喝,真是小气。”
“我会被你们这两个臭男人给气死。”毫不客气地踹他一脚,易稚青气呼呼地抓着手机上楼。
“等我,你把手机拿走,我待在这里也没用啊。”
房内,南仲威坐在沙发上,开着笔电,边喝着酒边开信箱读取海外分公司寄来的营运报告书,边看边估算着大环境走势,调整今年营运的大方向。
应该是这样的,但一坐在这里,他却想到那天视讯时,她那困惑不解又不知该从何问起的憨傻模样,想着想着,彷佛她真的就在面前,教他勾弯了唇角,但一回神,房里除了他,什么都没有。
冷清,空洞。
他向来不示弱的,因为他是被这样教导长大,不能输,不能在意,不能被左右……所以,就算是她,他也不会任由她骚扰自己。
但是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家里电话、他搁在茶几上的手机都没响过,眼看着已经快要凌晨一点——
“易稚青,她有没有回电了?”他敲着易稚青的房门。
“你也会在乎啊,我好怕。”房里传来易稚青凉凉的笑声。
“有没有啦?”他用力地敲着门。
“没有啦!”
“你不会打给她是不是!”
“你有神经病,三更半夜找我吵架是不是?”
易稚青恼火地开了房门,包庆余也从隔壁房走了出来。
“好了好了,他那种只有三杯酒量的家伙,跟他吵什么?”包庆余赶忙劝架,抓着连站着都会左右摇摆的南仲威。“仲威,已经很晚了,先回房睡,有什么事等明天再说。”
“我问你,她跟周玉醒到底什么关系,为什么跟她有约?”南仲威一把揪住他的襟口问着。
包庆余眼角抽动着。“明天找到她,我们就可以知道答案了。”乖,夜深了,不要再闹了!
才刚扶着他到楼下,他却死都不进房,硬是要赖在客厅里等。“她有本事都别回来,否则看我怎么对付她!”
“好好好,我陪你一起对付。”够义气了吧。
南仲威一把又揪住他的襟口。“她是我老婆,关你什么事?”
包庆余脸部狠狠抽动了下。“我说错了,我道歉。”他是和平主义者,绝对不会跟一个只喝了三杯就醉到神智不清的家伙计较。
“你道歉?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那天她说要炒饭找你一道,你是不是对她做了什么?”
南仲威布满血丝的眸闪过一丝狠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