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实的胸膛上。
“你、你放开偶……”虽说视线已失了焦距,但她光是从他身上的气味,就闻得出他是谁,而且他撞得她鼻子好痛。
“喂,你在干什么?”正和童俐人玩得愉快的男人不悦地想扯回她。
文致熙冷眸微眯,大手握上男子抓住她的手,缓缓使劲、使劲——
“啊啊——”男子登时痛得爆冷汗,窝囊地哀嚎,最后无力地松开手。
“你打人……”童俐人在他怀里指控。
“给我闭嘴!”暴咆如狮吼,整间包厢为之撼动。他轻易将她拎起,打横抱在怀里,走到丁海薇面前丢下一句,“剩下的你处理!”
“那是我赢喽?”她笑得贼贼的。“你要当我老公的伴郎。”也就是说,婚礼当天,他势必得要在台湾,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她可怜的北鼻。
“这个时候谁还管赌盘?!”
将英国皇家御用家饰的女伴丢下,他抱着已经茫了的大笨蛋快速离去。
“呜呜……”
“不准哭,我才是那个该哭的人!”一路狂飙回家,把她抟进屋子里,丢到床上,文致熙整个人压在她身上,眉目冷凛如鬼噬人。
童俐人抬眼,哇的一声,哭得更加尽兴。
文致熙重叹口气,拿她没辙,只能放软音量。“嘘,乖,不哭了,都是我的错,不要哭了,好不好?”他到底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想丢下她不管,还她彻底的自由,但一瞧见她防心全无地在男人堆里打滚,妒火就烧得他浑身发烫,完全没办法思考。
“你混蛋!我才说要分手,你马上就把了个洋妞,还是身材很辣的那一种,你是故意羞辱我的!”
“她只是英国皇家御用家饰的人员,是负责明天带我到公司报到而已。”她话一出口,他不禁觉得心口微暖。
她很在意吗?
“呜呜,你真的要丢下我不管了!你混蛋,怎么我随便说说,你就这么认真?哄我一下会死喔……”
“那天,你看起来不像是随口说说。”而且伤透了他的心。
“……不要走。”她环住他,扁起嘴,哭得小烟熏妆溶解成黑色泪水,楚楚可怜的模样,饶是再铁石心肠的男人都得化为绕指柔。
“可是,你不是说……”
“你要怎么监视我都可以,我允许你!”只要他不走,她什么都答应。
“你喝醉了。”
“酒后吐真言你没听过吗?我现在说的都是真心话,我不怪你派人监视我了,以后你爱怎么监视就怎么监视。”她揪住他,可怜兮兮地紧颤着手。“致熙,不要离开我,我真的很爱你……”
文致熙闻言,黑眸深处爆出火花。
“真的吗?”他低哑问着。
她一定是醉了,否则不可能连这么羞人的话都说得出口,可为了留下他,她第一次主动示爱,要他如何冷静?
“嗯。”她娇羞的主动吻上他温热的唇,笨拙又积极地挑诱着。
唇瓣被她咬得发痒,他迅速夺回主导权。这种小儿科的吻哪里满足得了他永不餍足的贪婪?舌尖钻入她口中,浅尝深吮,汲取着她的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