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扑到我爹怀里……”
李若凡瞅她一眼,心里是几分信了,但在相信的同时,同样的不舒坦。
他依稀记得她染风寒那回是喊着老爸,谁会知道老爸是爹的意思?就算七王爷体内的魂魄真是她爹,但论外貌,两人站在一起只会是一对男女,谁也不会联想到是对父女。
“三爷……我爹说,他跟皇上请命了,收我为义女,至少这么做,你应该多少会相信吧。”她怯怯地说着。
李若凡无奈地叹口气。秦文略如侯爷所说是个擅于心计的人,庆幸的是,他是个正派之人,如今为保似锦向皇上请命,他也只能说他是个思虑极深,擅于谋略的人,才会有此安排。
“三爷……”
李若凡抬眼,朝她招了招手。
似锦不安地走到他面前,便被他一把给搂进怀里。
“给我记着,不管是谁,我都不允许你用这姿态坐在我以外的人怀里。”他让她跨坐在他腿上,占有性地拥紧她。
“我没有跨坐……”她再夸张也不可能跨坐在老爸腿上。
“都一样!”
“喔。”她应了声,甜甜地笑了,把脸埋在他的颈窝。“三爷,你好久没有抱抱我了。”她已经习惯了他的体温他的臂弯,老是被他拒于千里之外,真的让她好受伤。
他不舍地亲吻她的发。“等朝中的事尘埃落定后,咱们就能太平好一段时日,届时爱怎么抱就怎么抱,哪怕天天腻在一块也不成问题。”
“虽然我爹说侯爷不会有事,但真的会没事吗?”
“既然七王爷都这么说了,代表已是定局。”他低声喃着,嗓音里透着疲惫。“当初侯爷回朝时,身上就受了重伤,养了几日不见好转反而愈严重,他便差了双全找我,那时他说,他宁可死在我的手里,也不愿死在二房手中,我才为此帮他一把。”
“三爷,对不起,我不该误会你,我……”
“你也没说错,我对宋府是有恨的,当初柳氏设计我,让丫鬟爬上我的床,再引我爹撞见这一幕,我爹气得将我除籍,赶出了宋府……我恨我爹不明究理,可后来侯爷说,我爹是为了保我才这么做,因为我娘已经死得不明不白了,我爹不愿再赔上一个我,才让我离开宋府。”
似锦垂着眼,想起柳氏的仇视。“她是因为你爹娶了你母亲为妻,所以才讨厌你的吧。”
“我爹与我娘本是青梅竹马,早有婚约,但太夫人却硬是给指了柳氏这门亲事,而在迎娶柳氏三年后,我爹以平妻之礼将我娘给迎进门,而柳氏是名门千金,这对她来说是个污辱,于是她把气出在我身上,还为此谋害了我娘……太夫人明明知道,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直到现在,我终于明白太夫人为何如此纵容她,将权交给了她。”
“就是你在扶桑院说的那些?”
“没错。”顿了下,他才道:“太夫人一直偏爱二房,那是因为我爹袭了爵,而二叔从小就体弱多病,娶妻之后却一直未能有子嗣,太夫人自然是关注得多,甚至在我爹领军出征时,柳氏与我二叔日久生情,怀了宋洁,太夫人怕二房绝嗣竟容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