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地给攫取了什么,又给填塞着什么,她说不出这是什么感觉,只觉得心里暖暖的,充盈且饱满。
“对了,我让福隆查到了下毒的人是郑夫人,我已经废了她,将她逐出宫。”
他像是想到什么,跟她交代了下,毕竟是他的人伤r她,不管怎样,惩处是少不了的,因为是女人,也幸好荆轲无恙,他才肯饶郑夫人一命。
“外头风饕雪虐,你将她逐出宫,不是等同逼她去死?”没来由的,想到他后宫有一票女人,她心里就有点不爽快,不过这样的念头也让她有些错愕,她赶紧甩了甩头,言归正传,“废了她也就罢了,留下她吧。”
赢政不怎么想,但她都开口求情了,也只好允了。瞧她初醒,气色也不怎么好,没什么食欲,他让她歇下,跟着和衣睡在她身旁。
“你还是将我送回庆平阁吧。”
“你都知道外头风寒冻骨,我怎可能把你送回庆平阁?就乖乖待在这儿养病。”他不容置喙地道。
“可是你与我同寝……”
“你还是我的臣子,我依古礼相待,又有哪里不对?”
“……喔。”既然他都这么说了,她还能说什么?
一如往昔,荆轲枕着他的手臂,窝在他的怀里,她感到安心,不一会眼皮就重了,只是临睡前她不免又感到疑惑,怎么又有什么东西顶着她?
荆轲被娇养在太平殿内,半个月后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而且这段时间,她每夜都与赢政商议着回燕国的路线和救人计划,还会谈到一统天下的步骤和治理的方向。
那心有灵犀,不需多余言语便互通的默契,教赢政每晚总是晕陶陶地抱着她入睡,为了自己找到一块瑰宝而自喜,一想起回仙境后,有她相助,他定能在比赛中拿到冠军,他就忍不住笑咧了嘴。
而荆轲也敬佩他竟能广纳百川,心思贤睿,教她庆幸她所遇见的赢政是个贤能之人,而非燕太子丹在外捏造的暴君。
久了,她也真习惯与他同寝,而且在他的怀里,她总是睡得特别香甜,当然,别老是有东西顶着她,她会睡得更好。
“好了,咱们就决定先乘轺车,过了上郡再轻骑前往太原。”把跟侍的人员敲定之后,赢政也将路线规划妥当。
“好,就这么着,到了下都再差人联系樊于期。”她噙笑道。
他说樊于期是他安插在燕国的眼线,当初她就觉得装有樊于期人头的木匣太轻,这才知道里头装的不是人头,而是藏有樊于期警告的木简,如今有这位大将当内应,想救出高渐离的机会又多了几分,对于这趟燕国行她更有把握了。
赢政近乎贪婪地注视着她的笑脸,目光灼热得教她感到不对劲。
“该歇息了。”他微哑着嗓音道。
他想,今晚也该是献上自己的时候了。
“是。”荆轲想了下,明儿个五更天就要启程,早点歇息也好。
就在她如往日般地先躺上床,却见他着手宽衣,脱了曲裾也没什么,但就连襦衣也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