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已经充分明白欲仙欲死的滋味了,你可以收兵了吗?”
“我得让你明白秦军兵强马壮,英勇善战。”
“可是降城不屠,你还记得吧。”
“你降了吗?”
“我降了……”快点住手!
“但我偶尔遇降还是照屠,你多担待些。”要明白,男人有时总是需要扳回一点颜面,尽管她什么都不懂,但基于他什么都懂,所以他想要遗忘刚刚丢脸的一瞬间,只能请她多担待。
“你他妈的担待啦!”
“多谢盛赞。”
她不是盛赞……该死,谁来把他拉开!
翌早,赢政容光焕发地上朝,反倒是荆轲一夜折腾,憔悴了不少。
入夜,赢政邀她再战一场,她二话不说直接战前投降,且当场与他商议,“想再碰我,等到你一统天下再说。”
“卿,这太为难我了。”一统天下不是一蹴可几的。
“那就永远别再碰我。”
于是乎,他生起雄心大志,翌日早朝时,立刻拟定各方作战计划,且立刻着手调粮配马等等战前的准备事宜。
登时,宫中再次哀鸿遍野,恸哭太平日太短暂。
为了与卿一战,赢政不惜以最强硬的姿态,站在第一线指挥用兵,强调遇降不屠,且确切地落实。
强势的秦军几乎横扫中原,灭魏之后,随即灭楚,而后燕齐皆难逃宿命。
就在确定已统一天下后,荆轲摸摸鼻子,难以置信他竟用几年时间完成这可怕的任务,于是为了犒赏他,她特地把庆儿和高渐离给请进宫里。
“你想知道怎么服侍会让陛下开心?”庆儿害羞地掩嘴问,第三次确定。
“不成吗?”没听过胜战后,总是要犒赏将领的吗?
“那很简单啊。”高渐离掩嘴笑得狐媚。
“多简单?”荆轲聚精会神,决定学会其中窍门。
“就……”高渐离附在她耳边低语。
荆轲愈听眉头皱得愈紧,到最后她的脸色竟微微发白,甚至不受控制地握紧了拳头,将高渐离一拳击晕。
“卿姊姊,你怎么把她打晕了?”庆儿惊愕低呼。
“啊……手就突然动了起来。”糟,她怎会如此失控?可真不能怪她,实是高渐离说得太过露骨,她突然冲动了。
“这样吧,我教你最简单的。”
“你确定是最简单的?”荆轲考虑要不要把手先绑起来,免得待会又失手揍人。
“真的是。”
于是,在忙和了一个下午,庆儿将高渐离背离太平殿后,一切就算是准备就绪了,就等着赢政回来。
掌灯前,赢政忙完了政事后,顶着漫天大雪回到了太平殿,一进内室,他登时呆住,立刻夺门而出。
“陛下?”守在外头的福隆不解地看着他。
赢政力持镇定,神色淡定地调匀急促的呼吸,望着漫天飞雪,一阵绯红从耳垂开始蔓延开来。
一会,后头的门蓦地被打开来——
“福隆,闭眼!”赢政吼了声,立刻回头将开门之人一把抱起,一路冲进内室里。
福隆从头到尾都搞不清楚状况,只能闭着眼将外室的门给关上。
而内室里——
“你让福隆闭眼,为何你也闭着眼?”荆轲眯起灼灼艳目,杀气腾腾。
“我……”赢政还没有心理准备,他还需要一点时间才有办法正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