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像你的积极进取,像你的活泼大方,最好还要像你一样是个撒娇鬼。”
“那可不成,到时候你就不宠我了。”她要独占他的宠,哪怕是孩子都不能跟她抢。
“不可能,这天地间,我只宠一个你。”他说得万分笃定,眸里只有她。他不会哄人,更不懂何谓宠,但只要能让她喜笑颜开,他什么都愿意做。
“说好了,你就只能宠我,不管你去哪都得带着我,就像那年,你带着我去到北方大郡,再带着我回京城,你要背着我、抱着我、牵着我一辈子都不准放手。”
她说着,紧紧的握着他的手。“如果有一天,东窗事发了……你会不会怪我害了你?”
他们的爱情走得很险,像是走在黑暗的崖边,可是哪怕黑暗,哪怕脚下一滑落得粉身碎骨,她还是愿意为他冒险,但他呢?
“傻瓜。”他动容的吻上她的唇,也是回答,他将她搂进怀里,却分不清颤抖的到底是谁。
她环抱住他,酥胸贴覆在他的胸膛上,教他更加收紧了手臂。吻渐浓,舔吮含缠着,像是要吞噬对方,教原本寒凉的身子变得火热,他们贪恋着对方的体温,在彼此的身上互相摸索。
那烙铁般的热度在她体内燃起火焰,教她嘤咛了声,他粗喘着气息,静蛰在那湿热的花径里。
她啄着他的唇,像是鼓舞他,放纵他在她体内掀起滔天巨浪,教他忘我的一再进击,直到宣泄亦不餍足。
屋顶响起阵阵的沙沙声,从门缝里刮进了刺骨寒风,南茗棻下意识的朝身旁的热源偎去。那热源很自然的将她收进怀里,让她如往常般的偎在他的颈项边。
她满足的挪了挪,突地发觉有异物就抵在她的腿边,教她疑惑的往下摸索,手中烙铁般的热度教她愣了下,听到身旁的热源逸出低哑的闷哼声,她猛地张眼,对上南安廉初醒时性感的眉眼。
两人对视,脑袋似是尚未清醒,时间经过好一会儿,南安廉才粗嗄道:“丫头,放开。”
“吓!”她吓了跳,赶忙松手,可心还是跳得剧烈,彷佛手上的热度一路延烧到她的脸,教她不敢看向他。
屋顶的沙沙声越发放肆,甚至可闻屋外寒风呼啸而过的声响,良久,她找了个话题道:“应该是下雪了。”
“嗯。”
“今天一定很冷。”
“嗯。”
“不太想出门。”
“嗯。”
“你每天都嘛不想出门。”这种单音的回答教她忍不住吐槽,但她又随即想到,“不对,你最近在忙什么,你该不会又上花楼了吧?”
说着,她便往他身上闻着,没有半点香气,反倒有股雨水的清爽味。
南安廉忙将她的脸推开一些。“我上花楼是有事办,我没让花娘伺候。”
“没有?”她很怀疑,甚至她觉得应该与他约法三章,让他知道她的底线,别教他傻傻的老踩她的地雷。
“从来没有。”
“怎么可能,你……明明纯熟得紧。”她撇了撇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