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得教人欣赏。
申仲隐不禁回头望去,连若华早已低垂着脸,像是什么都没发生。
夏侯歆忍着笑,低声道:“申大夫,我是贪图若华和申大夫是邻居,心想待在她这儿就医较方便,待我伤好自会离开。”
“要是伤不好呢?”若华?他何时可以这般自若地喊着若华闺名?
“有申大夫在,伤愈自是指日可待。”
申仲隐微扬眉直视他,直觉他是拐别损自己。“依我看,你身上的伤该是已不打紧才是,这腿……该是有所知觉。”
夏侯歆老神在在,佯愁道:“可事实上这腿依旧毫无知觉。”余光瞥见太斗已经忍不住别过身偷笑,他暗咂了声。
“依我看,不如你到我医馆住下,我那儿还有空房。”
“可是我听若华说申大夫的医术了得,医馆里总是人满为患,申大夫恐怕是分身乏术,无暇照料我。”
“你有个随从在,不必我随侍在侧。”
“这就对了,我既有随从在,在这儿自有他照料我,不会叨扰若华,不过是跟她分租间房罢了。”夏侯歆四两拨千斤,不管申仲隐怎么说,他就是对答如流。
申仲隐放开诊脉的手,深邃的眸微眯起。“成公子这般做会毁了若华名声。”
夏侯歆笑了笑。“我和若华是朋友,分租房间不至于毁她名声。”住在这儿就算毁她名声,那她半夜爬上他的床,不知道毁的是谁的名声。
“但是——”
“好了,我都答应了,这事就这么着。”连若华终于忍不住开口调停。
她要是不开口,这话题再说下去也只是没完没了。
“若华。”申仲隐伸手握住她的。
连若华没拨开他的手,只往他的手轻拍着。“没事,不过就是送佛送上天罢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倒是你该要开个方子了,他的药昨儿个就没了。”
申仲隐本想再说什么,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我待会回医馆,让伙计把药包给送过来。”
“那就麻烦你了,届时算算医药费用多少,再跟他一并清算。”
听她这么一说,感觉两人似无私情,申仲隐稍稍宽心。“放心,我会让他在最短的时间内复原。”话落便径自离去。
待申仲隐一走,太斗便忍不住问:“若华姑娘和申大夫到底是什么关系?”方才两人的互动他看在眼里,虽觉得连若华对申仲隐像是哄小孩一般,但申仲隐那神情可就不是这么一回事了。
“朋友。”连若华再直白不过地道。
“朋友?”他想,申仲隐听到这说法肯定伤心。
“一个可以让我信任的朋友。”
夏侯歆微扬眉,脱口问:“那么我呢?”
连若华微眯起眼,认真思索后道:“大有用处的朋友。”
“大有用处?”太斗疑惑的看向夏侯歆,尽管他神色未变,可从他烧红的耳朵能看出异状。
什么样的用处会教他羞赧来着?太深奥了。
“太斗,我要你去办的事还不赶紧去办。”夏侯歆抬眼瞪去,恼他盯着自己揣度自己的心思。
太斗挑了挑眉。“马上去。”正事要紧,要逗他还多的是机会。
待太斗一走,屋里随即静了下来。
“那你就好生休息吧,我去忙铺子里的事了。”不知怎地,当屋里只剩两人时,连若华有些不自在,找了说词就想先走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