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的一个。”他不掩厌恶地掸着身上锦袍,一副连锦袍上也沾上污垢。
周凌春回神道:“你……”
“娘子,原来你在府上绕得团团转为的就是将我推倒在床?”那轻滑的尾音,教周凌春头皮都忍不住发麻了。
“不是,我……”我了老半天,她终于无奈承认了。
是啊,这是她的本意无误,可问题是……“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都能下药了,要是故意的……你该不会打算要你的护卫把我绑起来,好任你为所欲为?”
周凌春呆了下,脱口道:“对喔,还有这招!”她真是笨死了,与其下chun药,还不如要四哥帮忙,绑着多方便啊……“不对,你明明吃了chun药,怎会……”
“那么点药怎会对我有用?”他哼了声。“倒也让我大开眼界,让我明白何谓最毒妇人心。”
他确实是大出意料之外,作梦也想不到竟连女人也会对他下chun药,尤其是她这般看似无害、无城府的姑娘,证明了这世间不分男女皆不能信。
不过他捺着性子陪她作戏,可不是要跟她话家常。
“不,我……”对上他不掩鄙夷的俊魅面容,她只能硬着头皮道:“相公,对你下药是我的错,但我也是无计可施才出此下策,你先听我解释好不好?”
“说啊。”他无所谓地道。
周凌春叹了口气,干脆拉了把椅子坐下,因为她的双腿实在僵硬得难过。“我呢,是周家的女儿,势必得为周家传承血脉。”
“据我所知,你上头有四个兄长。”最吊诡的是她陪嫁的不是丫鬟,而是她的四哥。
“你知道的真清楚。”突然想起他既然上门提亲,势必对周家有些许认识。
“我上头四个兄长,除了我三哥以外,其它是我的亲表哥。”
“是堂哥吧。”同样都姓周,不是吗?
周凌春笑了笑。“相公也该知道这百年来内战不断,直到高家取回天下,饶是周家这百年家族也因战火波及下消减不少,当初为了让周家可以再次开枝散叶,我的外公自愿入赘,生下的孩子自然都从母姓,可周家传承的都是女儿,哪怕没有外姓入赘,周家女儿所生的女儿必定姓周,外公与外婆只生下我娘,而我娘只生下我,虽说我小舅舅的妾室也生了两个女儿,但我是嫡女,不管怎样,我都得要生下传承的子嗣才成。”
虽说这是和梦中的小鲍子所交易的内容,但自她重生以来,她也认为她必须替周家生下子嗣。
“所以你对我下药,嗯?”
那嗓音藏着寻衅,她为了延续自家血脉可以无所不用其极。
周凌春羞愧得抬不起脸,把话含在嘴里道:“可咱们是夫妻,咱们别说圆房,就连同房也不曾过,所以我……”
“怎样?”他像是等着不耐,催促着。
“就……”
“说呀,娘子,这笔交易不见得谈不拢。”
“嗄?”交易?圆房也能说是交易,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我呢,不怎么喜欢亲近人。”他点到为止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