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酒,这样也不成?”
应多闻审视着他,像是揣度他的话意有几分可信。
“反倒是你,潋滟可跟你提起,为了保护照云楼的花娘和潋滟,我找了不少护院,可就怕武艺太蹩脚,护不了人,所以要你稍稍训练这事?”
“没。”又也许她根本来不及说。
“潋滟护着你,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潋滟为你做了多少,我敢问你,你又能为潋滟做多少?”
应多闻垂睫忖了下。“只要二爷善待潋滟,我愿听从二爷吩咐,但要是二爷亏待潋滟……找了再多护院,恐怕也护不了自己。”
“你尽管放心,我绝不可能亏待潋滟。”李叔昂见他一脸狠样,只差没指天比地立誓,以换得他的信任。
“既是如此,我就谢过二爷了,告退。”应多闻朝他微施礼,随即回房。
待应多闻走远,李叔昂随即软腿地往李若凡身上靠。“我的娘呀,这家伙杀气很重啊。”
李若凡冷睨着他,问:“你何时沾染上潋滟了?”他从未见过他近女色,这回突然接了个美人胚子回来,说是看中她的才华,岂料竟是把人给吃了。
“没有!”他用气音狠声说着。“我把潋滟当妹子,我沾染她,我还是人吗?”
“人家可是说得信誓旦旦,你倒也应得挺爽快的。”
“我哪知道他是怎么误会的,反正将错就错,他要误会就让他尽管误会去,给他一点生气,省得像个活死人,看了就讨厌。”只是他怀疑会不会将应多闻给激过头,改天他一睡就永远不会醒了。,“你自个儿行事稳当些,千万别横死街头,我不会替你收尸的。”应多闻身形高大,近来因养伤是消瘦了些,但他的步稳身挺,怎么看都是武人之姿,跟这种人过招要是不经心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喂,你到底是不是我兄弟!”
“也许趁现在切断关系也不错,省得改日拖累我。”
“你……你有没有良心啊,李若凡!”他好可怜,被张牙舞爪地威胁就算了,自家兄弟还不挺他,他做人有这么失败吗?!
过了年节之后,潋滟紧锣密鼓地训练着花娘与歌女,从中寻找她们的优点再适才而教,至于应多闻也没闲着,待伤较好了,便拿前院的青石板广场充当练武场,将李叔昂找来的一票护院操得一个个入夜后就像狗一样地爬回窝。
眼看一切准备就绪,照云楼在三月正式开张,依照潋滟定下的规矩,一律采低消,其余服务额外加价,点唱要钱,陪酒加价,敢对花娘不礼貌者,列为黑名单。
虽然李叔昂对于其用词稍有不解,但解释过后,他完全理解,完全没意见,拍着胸脯说:“我让三爷将这些规矩写成联,就刻在厅里的梁柱上,包准每个进门的都瞧得见,要是胆敢闹事,直接推出去。”
“但有人耍赖说没瞧见呢?”
“不可能的,三爷的另一个身分正是近来墨宝难求的宋繁大师,他写的字,任何人一入内必定先拜读,怎么可能没看见?”
潋滟点了点头,只能说李家这两个表兄弟,非常的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