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对他有几分了解;她怕是会被他正经的神情骗了。
“我还疼着,你得让我歇几天。”他昨天要得狠,她现在全身的骨头像是都散了,腿间更是难以言喻的疼。
“我知道。”他赧然道,轻咳了声,一把连人带被地抱起。
“你做什么?”
“我让人在净房备了热水,你泡泡比较舒服。”说着已经把她放在浴桶里,不容她逃走,他也褪去衣物坐了进去。
“你!”何夕流羞得背过身。“大白天的你做什么?别闹了,我还要跟婆母敬茶,你……酒还没醒吗?你是不是还……”
不等她说完,他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坐着,亲吻着她的颈背,大手不安分地在她胸前游移着。
“都照冶!”她羞恼地拿开他的手。“给我有点分寸!”
她回头瞪着他,却见他笑得眉眼温柔,教她转不开眼,他吻着她,她从一开始的闪躲到忘情回应,完全忘了她刚说了什么。
等到他们离开净房,已经是一个时辰后的事,水早就凉透了,虽然什么都没做,却又像是什么都做了。
敬茶那会儿,她羞得没脸见人,于是没瞧见赵氏温柔而满意的目光。
回到松涛院,因为有婚假在身,都照冶理直气壮地黏在她的身边,到了夜晚更是变着法子折磨她。
等到回门那日,何夕流是被抱下马车的,何家父子当场黑了脸,父子齐心,打算要让都照冶直接醉死家中,何夕流赶忙阻止,胆敢让他喝酒,她就跟谁拼命。
他喝醉酒很可怕的,整整醉了三天,她受不了的。
婚假过后都照冶回去上值,何夕流有都婧陪伴,时间很容易打发,有时到赵氏那里也能天南地北地聊个半天,再一道吃个午膳。